特別是某隻巫妖在打情罵俏的時候,可不會用溫柔的小拳拳,軟綿綿地搥著男人的胸膛。那可是加持了魔王等級巨力術的拳頭,一拳搥實了,當場就得用復活術來搶救的程度。
能夠在那樣的環境熬過來,老實說某人也是不容易。這也是林一直到現在,難以培養出強者自覺的最主要理由。
不僅僅是芬的程度,難以讓林有一個可供參考的‘合理’強弱標準。身邊有一個可以全方面壓制自己的人,隨時隨地都把自己教訓成弟弟,還說什麼要把自己視為戰無不勝的強者,莽出一片天空?沒有把自卑升級成自閉,已經是某人心態夠強大了。
總而言之,區區一個法聖抖一抖王霸之氣,就想要自己跪,還早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某人所不自知的事情。對一個穿越眾來說,老人又不是死人,某人穿越前只有在親人長輩往生的葬禮上,會跪拜行禮。所以真想要某人跪,捻香的時候就會跪了。
官再大,權再重,只要是個人,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巴。新世紀的老家,可不興什麼大官出巡,百姓簞食壺漿,跪拜相迎的戲碼。
所以這位剛認識的法聖想聊魔法方面的問題,林當然就陪他聊囉。講錯就講錯了,給老人家有機會可以教訓一下後輩,讓他們從中得到一些滿足,算是某人對於長者所特有的體貼方式。
要不然把老人家的自尊都給碾碎成渣渣,要是心臟病發作,有了什麼好歹,自己還不得被怨恨上不知幾輩子。所以有時,輸是一種溫柔;就好像有人把某些謊言當成善意一樣。
進入到主宅內,一堆老頭子開小灶的地方,沒有像某人所認為那樣,由一群女孩招待,看到的盡是中世紀老不修的荒淫場面。這裡的宴會風格很正常,也很迷地,比較像林在其他地方所見到的那般。
除了小臺階上的一排主桌以外,兩旁的長席有前後三層,彼此相對而坐。滿桌盡是食物、酒壺。所有人都扒著眼前的雞翅或鴨腿,或用刀叉切割著烤到金黃色的小羊羔。
但是當法聖巴巴克‧阿布那罕一進到宴會廳中,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邊的事情,起身相迎。這是魔法師們對一個法聖的尊重。
法聖的席次當然是在主桌上。
而這種宴會席次的安排,主桌和前排不能隨便坐。基本上是越靠近主桌的位置,就是身份越高的人。而底下就沒有太過詳細的區分,只要有空位都能坐。但大家還是習慣同一夥的,或是互相認識的會坐在一起。
從沒出席過聖城埃斯塔力魔法師宴會的某人,當然是下意識地尋找偏僻處的空位。頭一轉,就看到一群有上數學課的魔法師們,正招手相邀。
林回應問候之後,就想往那群熟人處走去。但跟他一起進來的法聖,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人,大手一勾,就準備……什麼也沒勾到!
巴巴克‧阿布那罕對自己撲了個空相當意外,同樣詫異的還有跟在他另一邊的好友,大魔法師阿提拉。到了他們的層次,抓這個小雞般的男人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但卻抓空了!這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起有關這個男人的情報。
而林的閃現,也許震撼了其他沒有親眼見過的魔法師,但對有上數學課的那群人卻是不陌生的。沒有任何施法徵兆,察覺不到應有的施法過程,某人的閃現術對知道得這群魔法師來說,已經到了‘無解’的程度。
所以他們從沒想過要和這個男人敵對,因為破解不了他這個號稱最強,實際上也有可能真的是最強的逃跑魔法。而得罪了這樣的魔法師,又無法徹底將對方殺死,會留下什麼後患?大夥兒浸**法都有數十年的時光,假如他們會這樣的魔法,能夠發展出什麼樣配合的戰術?
光是這麼一思考,什麼非分的想法都化為烏有了。
這也讓他們想起格瓦那帝國阿巴丹城,疑似有關這個男人的情報。那可是搞得一整座城的貴族們,整整三天睡不好覺。當初看到這樣的訊息,只覺得太誇張,但要他們做出一樣的效果,倒也不是完全做不到。但現在,沒人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