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鈴召喚出心劍,輕鬆斬斷身上的水流。張子豪看不見心劍,胸有成竹地走到魚鈴面前。
他自己送上門,魚鈴自然不會客氣,拳頭上蓄起念力,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側腰。
張子豪飛了出去,落地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像蝦米一樣蜷縮起身體。
這時,警報聲響起,是警車來了。
兩輛飛行警車停在街邊,走出一隊警察,四個仿生人搭配四個真人。
看見現場的狀況,警察很意外,帶隊的警官問:“是誰報的警?”
魚鈴出聲,“我報的,他們對我圖謀不軌,已被我制服。”
黃毛青年看見警察來了,捂著腰子爬了起來,“放屁,你們不要相信她話,我們豪少想請她喝杯酒,誰料她直接動手打人,你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都是我們的人。”他訴苦道:“你們愣著幹嘛,快送豪少去醫院,要是張家怪罪下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魚鈴懶得和他爭辯,二話不說,又一拳擊中他的腰。這下黃毛青年直接倒地不起,只顧著慘叫。
“你幹什麼,在警察面前打人?”
“對啊,我打他怎麼了?”魚鈴滿不在乎地問,好像她動手打人天經地義。
警察無言以對,他們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麼拽的。不過,但凡遇到拽的,抓人前必須弄清嫌疑人的背景,這是內城區警察的生存守則。
魚鈴輕撩耳發,“他們當街襲擊我,我不要他們的命,砍他們一隻手就夠了。”
警察傻眼了,他們只在網劇看過這樣的劇情,街頭混混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莫名其妙丟了性命。
內城區的大人物可太多了,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在心裡猜測魚鈴的身份。
“對了,他們當街襲擊我,該怎麼判罪?你們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幫你們問一下桑海大學的校長。”魚鈴拿出摺疊平板,讓人工智慧后土聯絡上校長助理,秦老雖然說過有事直接找他,但這點小事不值得勞煩他。
“魚鈴女士,請問您是要找校長嗎?”助理問道。
“不,我想諮詢一個問題。”魚鈴不是不知變通之人,借一些勢往往能避免很多麻煩。
“請講。”
“這些人當街襲擊我,該怎麼處理?”魚鈴將警察和躺在地上的混混都納入鏡頭。
“……在內城知法犯罪加一等,蓄意謀害罪加一等,當街襲擊公民,影響惡劣,罪加一等,從犯可判十年監禁,主犯無期徒刑。”
聽聽,話裡沒有任何法律,全是特權,硬生生地從監禁一兩年,加到無期徒刑。
警察知道該怎麼做了,但他們又怕眼前的這位女士不滿意,畢竟她一開口就要人家一條胳膊。
裝死的張子豪坐不住了,他也漲了見識,第一次見調戲個人,給他加到無期徒刑的,捂著腰子爬起來,“你們放屁,你TM是誰,憑什麼胡言亂語?我是張家的人,我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