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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一路追蹤著黑衣人的氣息,很快就來到了一間比較偏僻的客棧,天涯甚至可以感覺到這個黑衣人的氣息是從二樓第三個窗戶裡翻進去的,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黑衣人殘留下來的血腥味。
天涯從小就有這方面的天賦,或許是跟著十幾頭狼長大,所以天涯的嗅覺遠比一般人靈敏很多,只是從來沒有發揮的機會。當然,天涯的嗅覺依然比不上座狼,更不比上他懷裡的小傢伙,天涯一直貼身帶著澤水獸,澤水獸的嗅覺不是一般狼可以相提並論的,即便是躲在天涯的衣服裡面也可以清楚的聞到很多的氣息。
天涯一個小跳便來到二樓第三個窗戶外,用一隻手輕輕的扶著窗臺,另一隻手將窗戶開啟,窗沿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天涯確定自己沒有找到,隨後直接翻了進去。
此時黑衣人躺在床上已經昏迷過去,手裡還拿著被天涯打壞的斷劍,天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好的娶個老婆過日子不行嗎?非得去採花?就算你覺得一個女人太枯燥,也可以學我一樣去青樓裡面消費一下嘛,這麼好的身手,完全可以去偷很多的錢來支援自己消費,何必去採花呢?”
天涯不是很理解這種人的想法,雖然師父也有過類似的想法,但師父也經常說一句話,想一想是不犯罪的。但動手的話,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小金,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這小子傷得不輕啊,如果這時候閹了他,會不會死?”
澤水獸小金從天涯的懷裡冒出一個腦袋,隨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感覺沒有什麼危險,也不需要自己出馬,於是又躲進了天涯的懷裡繼續睡覺。
天涯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匕首,匕首透著寒光,天涯也露出一臉的壞笑。這還是天涯第一次給別人做這種外科手術,其實他自己也沒什麼信心。不過這小子既然是採花賊,割了他也是活該。
這時候天涯的心裡還有些顫抖,因為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第一次出來採花,如果他是第一次採花……直接被割了,斷絕他以後想採花的衝動,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要不要再給他留一點機會?
天涯立刻搖頭,或許他也不是第一次,已經有很多女人遭到了他的毒手。看他剛才在屋頂上的動作挺嫻熟的,也不像是一個新手,所以被割了也是活該。
“無量天尊,阿彌陀佛~阿門。”天涯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反正經常聽我師父念。小子,你採花未遂,以免你日後再犯此過,貧道將你惡根斷絕,但不取你性命,也算是給你一個機會重新做人。當然,我也不知道你想做男人還是做女人,反正你都做不到了。你可以選擇做一個好人或者做一個壞人,如果你做好人的話,貧道就當一切沒發生過,如果你敢再做一個壞人,下次再被貧道逮到,你小子可活不了。”
天涯也不需要先把他打昏再做這個手術了,反正已經昏過去了,如果在手術過程中他要是醒過來的話,再打昏也不遲。
天涯先把桌上的油燈點亮,隨後直奔躺在床上的黑衣人而去,也不需要互相介紹,直接脫褲子吧。這種事情還是下手幹脆一點比較好,以免這個黑衣人太痛苦。
天涯把黑衣人的褲子一脫……沒有?是自己的眼神不太好嗎?天涯把油燈拿過來看了一下,確實沒有。
“難道是太小了,所以看不見?不應該啊,我10歲的時候就已經很明顯了,那我應該切哪?”
天涯很詫異,為什麼會沒有呢?難道早就已經被閹了?被閹了還能採花?難道是閹的不乾淨,還有剩下的?
天涯一隻手將黑衣人的腿往上抬,油燈和腦袋往上埋,仔細的看。忽然天涯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人……是個女的?雖然天涯沒見過,但就算沒有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個狀態不像是男人啊。
黑衣人也同時被吵醒,忽然大叫一聲:“淫……賊,你對我做了什麼?”
天涯立刻後退兩步,黑衣人用盡全力把褲子往上提。天涯則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個人,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更確定這是一個女人。女人也採花?天涯倒是認識趙匡濟,他是個男人,但他卻喜歡男人。只是天涯還沒聽說過女人喜歡女人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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