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知道她很氣憤:「聲聲,你因為安寶生氣沒什麼,但你在醫院……」
話不好說得太直接,怕閨蜜生氣。
路聲宣告白,有些挫敗:「我知道,我當時再生氣也應該控制住。」
她攤攤手,自嘲,「我要是永遠這麼情緒化,很難成事,說不定還會被路萋萋牽著鼻子走。」
「這不怪你,聲聲,我想你好好的。」柳如眉走上前,手掌落在路聲聲的肩膀上:「路萋萋既然觸了你的逆鱗,咱們就搞垮她!」
「路氏集團破產了,她的名聲也臭了。」路聲聲低聲分析,「最近我太忙,執著的想要調查真相,倒是忘記,太端著,不是好事。」
「那你想怎麼做?」
「直接點兒。」路聲聲靠著沙發,解釋,「我讓她無家可歸。」
從路聲聲那天回來開始,路萋萋就走上了捱打的日子。
馬路上,捱揍。
酒吧裡,捱揍。
不管去哪個地方,都會憑空被打。
雖然不致命,但被打後遺症,愈發明顯,躲在公寓裡,甚至不敢出門。
於豔虹在路昌化病重期間,從未出現過,她倒是回了公寓看望女兒,在得知路萋萋被路聲聲找人連續報復時,心裡更加後怕了。
她摟著女兒,心疼的哭:「萋萋,聽媽的話,跟媽去國外生活吧,這裡不能待了,實在是不能待下去了啊。」
路萋萋一聽去國外,就知道自己必須放棄心中嚮往的豪門生活。
她不是一個有格局的人,想到未來的處境,更是難以接受。
「不,我不走!」她憤憤地推了於豔虹一把,莫名其妙的指責,「都怪你沒用,你不是說了萬無一失的嘛,怎麼,她孩子還是被救回來了,啊,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回來了,你說。」
她除了吐槽路聲聲愚蠢的時候,心裡舒坦了一下。
其他時候,都在生悶氣。
她不甘,她不要這樣的結局。
想著於豔虹還有可用的價值,她又伸手抓住於豔虹的袖子:「你……你不是還有很多錢麼,咱們還有機會翻盤,對不對,對不對?」
「萋萋,萋萋啊,你聽媽說,離開這兒吧。」於豔虹當時幫助女兒去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清楚,一旦毒害安寶的事兒敗露後,必定會被路聲聲應付。
女兒路萋萋最近總捱揍,就是路聲聲採取的強有力的措施!
孩子,就是路聲聲的軟肋,戳到了一位母親的心,就好比激發了對方骨子裡的恨。.
她在報復自己的女兒了。
眼下,她賣掉路氏集團所賺到的錢,雖然都在手裡,但想要安然避開傅叔,不被對方截胡,一定要謹慎小心。
「萋萋,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再不走,到時候媽連身上這點兒錢都拿不到了啊,你明不明白啊?」
「我不明白,我也不會屈服這樣的命運!」路萋萋爬起來,嘲笑於豔虹愚昧,「傅叔要的,是你的命,跟我無關。於豔虹,你要是沒用,就把錢還給我和我爸。我依然可以靠著那些錢,東山再起。」
於豔虹跪在地面上,傷感又無奈的分析:「不會的,萋萋,現在咱們路家,已經塌了,起不來了啊。而且……而且賀家的老太太也不肯信任你了,咱們家沒指望了!」
路萋萋傲氣的別轉視線:「不可能,於豔虹。雖然我這次失敗了,但是賀雲端在危機關頭保護了我,這就說明,我在他的心裡是有位置的。老太太不要我這樣的孫媳,有什麼關係,只要賀雲端同意,我就還是可以成為……豪門太太。」
於豔虹焦慮的站起來,傷愁莫名:「萋萋,你不
要痴心妄想,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