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想要你家人的命,易如反掌,想好再回答。”
“我真的……啊!”
葉初棠見彭斌不老實,直接用銀針戳瞎了他的一隻眼楮。
銀針被抽出,金屬光澤被眼球的黑汁覆蓋。
濃稠的黑汁順著銀針滴落進他的另一隻眼楮裡。
視線被蒙上了一層淺淡的暗色。
彭斌眼見著銀針銀針離他的另一隻眼楮近在咫尺,嚇得立刻鬆口。
“是縣太爺,我們的家人都被關在縣衙,如果不聽命辦事,一家人都別想活。”
葉初棠知道彭斌在說謊,手裡的銀針又往下一些,抵住了他的眼珠。
“你還有最後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彭斌嚇得不敢眨眼,也不敢動。
“我們是萊縣的駐軍,奉命來送……送流放的所有人上路。”
“怎麼送?”
“瘟疫,鼠疫和天花,然後焚城。”
“焚城”二字一出,葉初棠一把掐住了彭斌的脖子。
“說說具體的計劃。”
知道了毒源,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
彭斌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將詳細計劃說了。
“我將知道的都說了,求你給我解藥。”
他感覺有刀在身上刮骨割肉,無一處不疼,生不如死。
“蠢貨!”
葉初棠說完,擰斷了彭斌的脖子,站起身。
她看向祁宴舟,“守在大陽鎮外計程車兵,不是主力,是棄子。”
這些士兵沒身份沒背景,卻知道焚城的真相。
很顯然,幕後的人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活!
祁宴舟明白葉初棠的意思。
“先解決大陽鎮的疫病,再處理背後的人。”
說完,他抓著葉初棠的胳膊,擔憂地問道︰“阿棠,有十足的把握嗎?”
如果沒有,他絕不會讓她涉險。
古代的這些疫病,對葉初棠來說,不算棘手的病癥。
她肯定地點頭,“有!但得先杜絕傳染源。”
瘟疫的源頭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