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叫來殿外候著的韓良,看著還在求饒的將領。
“先將他們帶下去,關進天牢。”
“是,主子!”
護龍衛已經改名為護國軍,效忠祁宴舟和葉初棠。
十幾個將領被帶走後,祁宴舟開始整治官員。
官員沒想到祁宴舟讓他們懲治那些將領是在拋磚引玉。
其目的是讓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祁公子,微臣冤枉啊,您說的這些罪狀,臣不認!”
“這等殺頭之罪,臣是萬萬不敢做的,請祁公子明鑒!”
“臣一心為百姓,從未做過謀害百姓之事!”
為自己辯駁的聲音層出不窮,好似祁宴舟是陷害忠良的昏君。
祁宴舟冷笑著,念出人證物證,以及犯事的具體時間地點。
“證據確鑿,還要喊冤嗎?”
之前嘰嘰喳喳的官員,立刻沒了聲音,頹然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吏部尚書犯的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他站起身,威脅道︰“祁宴舟,我的九族不是你能誅的!你若敢殺我,我讓你的皇位坐不穩!”
品階越高的官員,結黨營私就越嚴重,和世家的牽扯也很深,甚至和江湖人也有密切來往。
動一人,便會牽扯到很多人的利益。
葉初棠看著囂張不已的吏部尚書,從空間拿出一根染毒的銀針,彈射出去。
銀針正中吏部尚書的眉心。
毒藥見血封口。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雙眼睜得老大,死不瞑目。
“九族誅不得?笑話!”
這世上還沒有她不敢殺的人。
葉初棠出手後,鎮住了不少犯事較輕的官員。
護龍衛將祁宴舟唸到名字的官員,全部帶走了。
原本有些擁擠的金鑾殿,逐漸變得空蕩蕩。
直到最後一個犯事的官員被帶走,祁宴舟將手裡的罪狀交給秦徵。
“秦丞相,被關進天牢的官員,都需要經過公開的三司會審再定罪。”
他可不想給人留下話柄,說他濫殺無辜。
秦徵收下罪狀,領旨。
“祁公子,如今官位空缺嚴重,該如何選拔官員?”
他當然知道祁宴舟對空缺官位的安排。
故意這麼問,是為了引出宋景寧。
祁宴舟看向宋景寧,說道︰“華庭書院教出了不少能人,我打算開兩場考試,選拔文武之才,填補空缺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