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辦。”
吃完早飯,祁宴舟和葉初棠離開宋家,去了皇宮。
大約是皇子公主都被殺,妃嬪也死了大半,皇宮今日的氛圍比昨日還要壓抑。
宮女和太監在金鑾殿外的廣場待了一夜。
春末夏初的季節,夜晚寒涼,不少人都凍病了。
看到葉初棠和祁宴舟出現,他們立刻打起精神,一起求饒。
夫妻倆沒有理會,去了皇帝的寢殿。
皇帝還昏迷著。
他的頭發呈現地醬紅色,身體佝僂,青紫的臉瘦了一大圈,皺紋橫生。
一夜之間,他彷彿老了十歲。
葉初棠拿出銀針,扎醒了皇帝。
“火毒的滋味好受嗎?”
皇帝已經熬過毒發。
現在,他的身體沒有那種被火炙烤,彷彿要被撕裂的絕望痛楚了。
但他昨晚罵得太久,也慘叫了太久,嗓子廢了。
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但他的雙眸裡,恨和恐懼交織,彷彿要將他絞碎。
葉初棠一腳踩在皇帝的頭上。
“我不會給你解藥,我要你嘗盡苦楚,毒發身亡。”
說完,她卸了皇帝的四肢,和下巴。
不能動,不能咬舌,他只能被動地等死。
此刻的皇帝猶如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廢。
他的心態崩了,想要嘶吼怒罵,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口水還流了一地。
葉初棠嫌惡心,連忙叫來候在殿外的御林軍。
“將趙明晟關進最臭最冷的水牢。”
狗皇帝加註在祁家人身上的痛苦,她要他在死前好好體會!
“遵命,祁夫人。”
御林軍立刻架起猶如一灘爛泥的皇帝,帶走了。
葉初棠挽住祁宴舟的胳膊,笑著問他。
“解氣了嗎?”
祁宴舟寵溺地颳了下葉初棠的鼻子,“多謝夫人。”
“不接受口頭感謝。”
祁宴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知道葉初棠是什麼意思。
他的耳尖彌漫著粉嫩,快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先給利息,晚上再好好感謝你。”
葉初棠大方應下,“行。”
她拉著祁宴舟出了寢殿,“你去處理太監宮女,我去冷宮一趟。”
“好,一會見。”
兩人分開,各忙各的。
冷宮在皇宮最偏僻的角落,裡面的妃嬪,連最下等的宮女太監都能踩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