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醉香坊發生的事,他沒有提及。
只說陳若雲對他有意,而他也不反感,便相互瞭解看看。
葉初棠很清楚,事情絕不像宋景寧說得這麼簡單,但她沒有多問。
感情的事,冷暖自知,別人無權插手。
“兄長,婚姻大事莫將就,一定要自己喜歡,對方也願意。”
宋景寧摸了摸葉初棠的發頂。
“放心,在婚姻大事上,我不會委屈自己。”
吃完飯,葉初棠向宋景寧告別。
“兄長,明早我就不送你了,一路平安。”
“早晨天氣涼,不用你送,等兄長回來,就去看你和安安樂樂。”
“好,接下來可能會有倒春寒,多注意天氣。”
葉初棠叮囑了幾句後,坐馬車回祁家。
到祁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掛著的燈籠,隨風搖曳。
祁家人已經吃過晚飯,各自回了院子。
葉初棠回到棠舟院,陪安安和樂樂玩了一會。
見他們困了,去書房找祁宴舟。
“阿舟,那藥你給老祖宗吃了嗎?”
祁宴舟沖葉初棠點了點頭。
“老祖宗已經將藥服了,你想做什麼,現在就可以去做。”
葉初棠笑笑,“不著急。”
說完,她走到祁宴舟的身後,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忙完了嗎?”
祁宴舟呼吸一滯,立刻合上還沒看完的書信。
他剛要起身,葉初棠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揮開桌案上的文書和信件。
“試一試這裡。”
說完,她仰頭吻上了祁宴舟的薄唇。
祁宴舟還沒反應過來,葉初棠就坐在了桌案上,一手勾住他的脖頸,一手靈活地往他懷裡伸。
“阿棠,這桌案太硬了,要不……”
“今夜讓我來。”
雖然累了點,但體驗感不同呀。
祁宴舟倒不在意上下,就是被葉初棠盯著,有些不自在。
他抬手揮滅油燈,書房內熱浪翻滾。
次日。
葉初棠還沒醒,葉靖川死在監牢的訊息就傳到了祁府。
祁宴舟想著她並不在乎葉靖川的死活,就沒有打擾她休息。
吃過早飯,他才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