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您若想保住安王府,就將客院的實情告訴兒子。”
在客院的時候,他就看出有些殘肢是父王的人!
安王妃見瞞不住,就如實說了。
趙青書沒想到對付葉初棠和祁宴舟是皇上的意思,頭疼得更厲害。
若葉初棠去告御狀,安王府就得替皇上背鍋!
“母妃,去別院安頓的事,您來安排,兒子得去尚書府一趟。”
得在葉初棠告御狀之前,將她攔下來。
安王妃點頭,“青書,葉尚書也參與其中,你先找他商量一下。”
趙青書簡單地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後,前往尚書府。
寧初院。
葉靖川看著油鹽不進的葉初棠,唾沫星子亂飛。
“初兒,安王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賓客滿座之時殺你,肯定是誤會,你沒必要告御狀,到時候鬧笑話。”
葉初棠吃著井水泡著的冰鎮葡萄,輕笑了一聲。
“爹,你想知道為什麼你為皇上鞠躬盡瘁,卻還只是個尚書嗎?”
葉靖川一聽就知道葉初棠沒好話。
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官拜二品很容易?多少官員終其一生也就是個五品官。”
那些仕途順遂的,要麼有家族或貴人幫襯,要麼有從龍之功,要麼像他一樣,立下大功!
他有些自得地加了一句。
“你爹我在京城沒有任何根基,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當上了戶部尚書,放眼整個北辰國,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葉初棠看著洋洋自得的葉靖川,譏諷道︰“拿對你有恩的唐家獻祭,有什麼可得意的?”
若不是原主母親的幫襯,這狗男人都沒錢進京趕考!
退一步來說,就算他靠自己高中了。
可若沒有金錢鋪路,一個窮書生是沒法在官場混的。
結果他恩將仇報,不僅害死了原主的母親和哥哥,還毀了唐家。
人渣!
葉靖川被戳到痛處,嗓門都變大了。
“唐家行不端坐不正,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別人。”
“是不是真的問心無愧,你比誰都清楚。”
葉初棠嘲弄地說完,回歸正題。
“你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成為尚書,是因為投機取巧。之後的十年你寸步難進,是因為你真的蠢!”
葉靖川︰“……”
葉初棠挑眉,“若我想殺一個人,就會選一個所有人覺得不可能的場合動手。”
“比如我若想殺你,就會選現在!”
話音剛落,鋒利的匕首就劃破了葉靖川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