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放心,俊兒都明白。”
他轉身走到柳姨娘面前,接過食盒。
“姨娘,我還想吃梅子凍糕,想喝杏酪湯,你明日做好,送去寧初院吧。”
對不懷好意的人,沒必要客氣!
當然,若柳姨娘能十年如一日地伺候長姐,他可以保她晚年的榮華。
俊兒拎著食盒回到葉初棠身邊,獻寶似的遞給她。
“長姐,柳姨娘不僅舞跳得好,廚藝也不錯喲。”
葉初棠接過食盒,看向臉色不自然的柳姨娘。
“今後的糕點甜湯,都交給姨娘了。”
說完,她拉著俊兒回寧初院。
柳姨娘見自己被當成下人使喚,氣得差點扯爛了手裡的帕子。
丫鬟寬慰道︰“姨娘無需介懷大小姐的話,她不可能在尚書府常住,總要嫁人的,您先忍忍。”
“這倒是,讓她再囂張幾日,走吧。”
葉初棠和俊兒回到寧初院,將荷葉酥分給大家吃。
酥脆可口,清香撲鼻。
吃完,俊兒喝了藥,葉初棠給他做針灸治療。
隨著俊兒身體的好轉,下針的深度在增加,疼痛加倍。
他疼得滿頭大汗,緊緊攥著衣裳,一聲不吭。
葉初棠替他擦掉額頭的汗,寬慰道︰“再堅持幾天,就沒這麼辛苦了。”
俊兒松開咬著的唇瓣,擠出一抹虛弱的笑。
“俊兒不辛苦。”
只要能好起來,再苦他都能熬過去。
葉初棠給俊兒做完針灸治療,就回房沐浴休息。
夜半時分。
葉初棠起身將房內值錢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後,遁地去柴房。
將之前從孔茹那裡薅來的嫁妝也收了。
隨後,她去了在金鑾殿上質疑她“賊喊捉賊”的陳鶴家裡。
葉初棠下午在吟詩樓打聽過,陳鶴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她毫無心理負擔地搬空了他的府邸。
將陳府搜刮一空後,她順便去木工鋪子收貨。
鋪子離陳府不遠,葉初棠覺得沒必要浪費功德值遁地,就從院牆裡跳了出來。
結果腳剛落地,脖子上就橫了一柄鋒利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