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才坐下,蘇巖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處難受得緊。
這小子,話怎麼那麼毒。
本來這個房間裡都是熟悉的人,聽到他的話,包間裡的人都開始笑了。動不動就談年齡,真的好嗎?
“小子,我今年才二十七好吧!”
蘇巖沒好氣的看著準備喝酒的少年,正好看見自家老大搶過少年的酒杯,有點嚴厲。少年索酒無果,心情不好,就開始懟他了。
“二十七歲了,真老!”
“我還沒滿十八歲好吧!”
“叔叔,要注意身體啊!”
……
少年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完全沒給蘇巖反應的機會,就直接被out出局了。
蘇巖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這熊孩子,怎麼這麼賊!
析樂嘻嘻的,露出兩顆調皮的虎牙,襯著粉嫩的唇瓣。
“言總,你也不管管這熊孩子。”
蘇巖自認為沒有誰不怕自己老大的,畢竟這麼高的武力值擺在那兒!
哪成想,男人滿臉讚賞的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薄涼的唇玩著,附和
“蘇巖,得多隻注意注意身體了。”
說著給少年剝了一個香蕉,親自剝好了遞給少年,好不細心!
包間裡此刻是十分安靜的,尤其是看到少年很享受的拿過男人手裡的香蕉就往自己嘴裡送,旁邊的目光帶著少有的溫柔。
這是
……
心裡彷彿黑牢裡的禁錮者摸索著一根火柴,剛劃亮,火柴就熄了,眼前沒看清的一切又滑回黑暗裡。比如黑夜裡的兩條船相迎擦過,一個在這條船上,瞥見對面船艙的燈光里正是自己夢寐不忘的臉,沒來得及叫喚,彼此早距離遠了。這一剎那的撙近,反見得暌隔的渺茫。
——錢鍾書《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