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這種詞語,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人。
……
“開車離開這兒,剩下的你可以不用管了。”
清冽的聲音不容置喙,少年雌雄莫辯的五官閃著光,黑曜石般的眼睛裡閃爍著戰意。
看著旁邊瑟瑟發抖的人,析覺得就是一個拖油瓶。於是只好下了逐客令了。
但是對方好像不怎麼領情……
“可是……”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
話說到一半就轉了峰,被析那雙眼睛盯著,很容易屈服。
“很好!”
析笑了,露出兩顆漂亮的虎牙,這麼單純可愛的樣子。
“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來過這兒,懂?”
析看著他走都走不穩了的樣子,完全是大發慈悲了。
也沒管對發是怎麼回答的,析就背過了身去,擺了擺手,看起來格外的帥氣。
破舊的廠房裡還是會傳來陣陣的求救打鬧聲,這樣的黑夜,格外陰顯。
只可以在這兒荒郊野嶺的,根本就是荒無人煙的地步,那還有人會聽得到這樣的事兒。
析站在外面,拿出手機,照亮了一片。也不著急,就這麼站在那兒,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少年獨立於月光之下,揹著光,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簡單的體恤休閒褲,襯得少年越發的格格不入。一雙若浩瀚星空般深邃的黑眸像一隻即將爆發的獵豹,帶著莫名的勁兒……
……
浮生若夢,一夢千尋。自出生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一直在尋找。於風景中尋找故事,在文字中尋找光陰,又或者說在流年中尋找歸宿。原本漫長冗繁的一生,就那麼倏然而過。餘下的日子,寥寥無幾,到後來,竟忘了來到這人間的出初衷,忘了前世今生的約定。
——白落梅《你是錦瑟,我為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