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岸風此時正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逆著夜光,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那身嗜血蹂愁的氣息,看起來更加滲人幾分。
聽到他的話,離岸風毫不在意的極輕的笑了一聲,染著仇恨的嗓音從喉嚨裡發出。
“不……不要……”
這樣的樣子把男人嚇了個大跳,看著離岸風不斷逼近,心裡的恐懼被放大,變得不會反擊的笨。
操縱著電腦的手被離岸風抬起,抬眸看向滿臉恐慌的人,露出來的眼角彎彎。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不要?為什麼?”
聲音還是如往日的清冷,還帶和意思不為人知的深意。
也預示著他的說話徹底結束。
離岸風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男人給打暈。
隱形耳機的存在這時候就有用了起來。
“搞定。”
把暈倒的人隨便的放在地上,等會兒自然有人過來接手。睡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在他的脖子背後。
有一個黑色的紋身,像是一直毒蠍,栩栩如生,似乎還在他的脖子背後爬行,噁心至極!
“接下來在你左邊的房間內還有一個。”
“傀蠍呢?”
“他已經跑了。”
……
“老大,我查到了。”
“在鄉下的舊廠房,言涼析的手機定位顯示的位置。”
……
經過改良的軍用吉普車在專業人員的操縱下像一隻獵豹,在這樣悶沉的夜裡與風競速。
……
掩上人生這部冷暖長卷,不訴離殤。唯有死,才可以安枕修行與歲月同眠,不然將來千山暮雪,萬里征程,讓她如何還能獨自走下去。不然讓她如何忘記自己,在別人的戲裡,重新演繹開始和結局。
——白落梅《你是錦瑟,我為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