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熟人,
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黑色的長髮及腰隨風飄飄,黑色的高跟鞋,一身都是以黑色為主,還好她的面板夠白,撐起來有種冷淡的感覺。
偏偏她的嘴角還帶著笑,五官都生的極好,狹長的眼睛裡總是透著試探的眼神。光看著一點,便知道這個看起來很和氣的女子,不簡單!
來的人正是前段時間剛剛見過的瀟瀟,她的手裡提著醫療箱。看來是來給析處理傷口的。
如果此時析是清醒的的話,一定會笑得淺淺無害,眼裡卻是平常時候的戒備,
“喲!原來是個醫生,早就知道,自家這個便宜哥哥的身邊從來都不留無用的人咯!”
那其他人會是幹什麼的呢?他還真的有些好奇了。
“言總!”
瀟瀟也是剛到,大半夜的,剛剛睡下不久就被肖凡的電話給驚醒了,讓她趕緊去自家老闆的公寓,誘人受傷了。
她還在疑惑,自家老闆的身手怎麼可能會受傷,這不,看到自家老闆懷裡抱著的不算陌生的少年就知道了。
敢情不是老闆受傷了,是二少受傷了。
看自己老闆一臉的寒冰,瀟瀟有些陰白。
這個變化很大的二少,還真的引起了老闆的注意。
也是,這麼精緻的男孩兒,那裡不招人喜歡?
言少寒抱著析直直向門的方向走去,沒有理會瀟瀟。
瀟瀟自然知道自家老闆的脾氣,拿著醫療箱,默默地跟在後面。
析還在睡覺,右手上的傷口也凝固不在流血了。
……
我們似乎不能引以自傲。本能的仁愛只是獸性的善。人之所以異於禽獸者並不在此。人之所以為人,全在乎高一等的知覺。高一等的理解力,此種論調或者會被認為理性化,過於冷淡,總之,缺乏“人性”。
——張愛玲《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