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同學,前面的事兒我們都不要追究了,但麻煩別再糾纏嘉容了,好嗎?”
析還是不得不佩服,華藝敏這種演技,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
看著眼前這個清純校花,析感覺自己的眼睛簡直受不了。
看她那一副受委屈了的樣子,眼淚就在眼睛框裡打轉了,卻還是強忍著沒有掉下來。
給人的感覺就是析在咄咄逼人,讓人受委屈了。
至於她口中的嘉容,自然就是蕪夏的第一校草易嘉容了。
原身還是和他有些糾葛的,按照現在的來說,就是析死死抓住易嘉容不放,還給他寫過情書,還被當中唸了出來。
這也是導致原身死的導火線,據原身的記憶能夠知道,那封不知道哪來的情書根本就不是他寫的,原身是個男孩子,膽子還那麼小,怎麼可能去做這個事兒。
那麼這件事兒,肯定跟眼前的這幾個人脫不了干係。
這麼樣的話,那以後可就好玩了!
思及此,析笑得越發燦爛,但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生氣時的招待動作。
“藝敏啊!你跟他說有什麼用啊!他就是鐵了心的要去破壞你和易少的感情,這種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不要臉的彎男,怎麼會放過易少?不要臉。”
“一雪,你別這樣說,言同學不是這樣的人,他……”
“華同學,我覺得如果你跟易同學是真心相愛的話,那麼我想涼析的一封情書也改變不了什麼。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朋友,還怪別人,這種行為,可不是清純校花該做的事兒。”
“再說,別人怎麼是別人的自由,不管是同性戀也好,真心相愛也罷。別人都沒有祈求你的祝福,你又何必自己否定一段感情的存在,這貌似不關你的事吧!”
析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旁邊的班長大人先發言了。
他的聲音是很有權威性的,不似析的痞痞樣子,很沉穩,很安靜。
不過析總感覺離岸風的重心並不在他和那封情書的身上,感覺他的著重點是在同性戀這個問題上。
看著男生還是坐在凳子上的樣子,用餐的樣子也十分優雅。
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無時無刻都有教養。
他此時為旁邊的齊書墨夾了個菜,看著他一臉認真的為齊書墨剝蝦的樣子,而齊書墨則是習慣了似的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