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黑色粘液朝著他們瘋狂地湧來,學生們都滿臉的焦急,拿出了底牌,打算和張棟哲決一死戰。
這時,聞君止忽然開口道:「你真的要對我們下手?不再考慮一下嗎?」
「考慮什麼?」張棟哲冷笑,「我殺人,還需要考慮嗎?」
聞君止嘆息了一聲,道:「如果你不殺我們,可能還有活路,既然你要殺我們,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張棟哲哈哈大笑道:「現在你們都已經被我握在了手中,難道還有逃脫之法?」
「不是逃脫之法。」聞君止搖頭道,「是有殺你的辦法。」
張棟哲就像聽到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說:「哦?什麼辦法?我倒是很想知道。」
聞君止站到柏舟的身側,道:「我沒有殺你之法,但她一定有。」
柏舟滿臉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有殺他的辦法?」
聞君止嘴角上勾,道:「你總會有辦法的。」
柏舟無語,對我這麼信任嗎?
「我的確有辦法。」柏舟點了點頭。
學生們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色粘液,焦急地道:「女術師,既然你有辦法,就快用啊,不然就用不上了!」
張棟哲眼中滿是鄙夷之色,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辦法。」.五
說完,黑色粘液瘋狂地朝著眾人而來,眼看著就要爬上眾人的鞋面。
就在這時,柏舟忽然掐了個法訣,咬破食指,一滴鮮血從傷口中滾出,漂浮在半空之中。
「去!」柏舟一指,那顆血珠便猛地飛向張棟哲,張棟哲輕蔑一笑,正要將那血珠彈開,血珠卻落在了他的身上,被那件黑色的大衣給一下子吸收了。
「嗯?」他低下頭,發現那件大衣竟然暈染起了一層黑色的光,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穿上了一件鐵盔甲,但這件盔甲不是來保護他的,是來禁錮他的。
那些瘋狂湧動的黑色粘液也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停在了半途。
他用力掙扎,想要從黑色大衣之中掙脫出來,卻發現黑色大衣堅硬如鐵,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有用。
「怎麼會這樣?」他不敢置信地道,「這明明只是一件壽衣而已,當年就沒能禁錮住我,如今怎麼會……」
柏舟道:「你錯了,當初這件壽衣就已經將你給禁錮住了。」
張棟哲猛地抬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