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之中,氣氛越來越熱烈,柏舟一口酒下肚,就已經開始暈暈乎乎了。
「小舟,你沒事吧?」聞君止皺起眉頭,這才第一口啊。
「如果實在不能喝,就別喝了吧。」說著就去拿她的酒瓶。
「誰說我不能喝。我能喝。」柏舟將酒瓶抱在懷裡,就像護著小雞仔似的,「你不許搶我的酒!」
聞君止無語,看來是真醉了。
算了,她要喝就喝吧,大不了今晚他在這裡陪著她,保護她。
當然,他睡客房。
「女術師。」黑鳳喝得也有些多了,攬著她的肩膀,開玩笑問道:「你以後找男人想找什麼樣的?姐姐我認識不少帥哥,給你介紹一個,不,介紹十個都行。」
聞君止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
柏舟暈暈乎乎地說:「我對男人沒興趣,以後也不想找。」
「真的?我不信!」
柏舟堅定地說:「月老廟前一
眼不瞅,財神殿里長跪不走!與其把精力花在找男人上面,不如多搞錢!」
聞君止:「……」
黑鳳卻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起來,臉頰微紅,很顯然也有些醉了:「說得好,男人哪有票子香,來,喝酒!」
眾人喝得興起,黑狼提議表演一下才藝,他先跳了一支街舞,還別說,動作到位,跳得不錯。
黑龍唱了首歌,不過五音不全,被眾人罰酒三杯。
柏舟也興沖沖地說:「我會拉二胡,我來拉一段!」
說著便進了裡屋,將一把二胡拿了出來,那二胡是用蛇皮裹的,雖然看起來很老舊了,但保養得很好。
眾人都很驚訝。
她居然還會拉二胡!
這個連聞君止都不知道。
「我給大家拉一曲《大冤種》!」她道。
眾人:「……」
有這首曲子嗎?誰作的曲?怎麼起這麼一個名字?
柏舟將弓刀往弦上一拉,音樂應聲而出,如傾如訴,如泣如慕。
她拉的竟然是《痴情冢》。
眾人都驚了。
拉得真好!
開琴跪!
雖然她不懂愛情,彷彿生來就缺少那根弦,但拉出的曲子卻有一種疼到心裡,眼淚卻流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