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看向她的身後,目光落在那隱秘的黑暗之中:“這位太太,你帶著兩個保鏢來,不僅隱藏在暗處,還凶神惡煞的,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中年婦女露出驚駭的表情,轉頭朝身後看了看,她的保鏢明明隱藏得很好啊,這個女人居然發現他們了?
她的眼底浮現出一抹激動的光。
說不定這個女人真的能救她的兒子。
她聲音有些顫抖,道:“姑娘,你,你能不能救救我的兒子?只要你能救他,讓我花多少錢都可以。”
柏舟微微皺眉:“太太,你那兩位保鏢還帶著武器,這是打算我不答應就把我硬綁去嗎?”
那中年婦女更加驚訝了,再次回過頭去看了看,還是什麼都看不到。
厲害啊!
連保鏢在暗中拿了武器都能知道。
“都出來。”中年婦女朝他們招手。
立刻便有兩個壯漢從黑暗之中走出,他們的手中還拿著甩棍。
中年婦女立刻變了臉色:“幹什麼呢?還不快把武器給我收起來!我不是說過了嗎?不得無禮。”
那兩個保鏢都是在國外見過血的,聽到柏舟點出了他們的存在,本能地就拿出了武器,沒想到連這個小動作都被她發現了。
這個女人是高手啊。
他們默默地將武器收好,中年婦女又對柏舟道:“姑娘,都是我的錯,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救命要緊啊。”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就允兒這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說著便在門口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街坊四鄰聽到聲音,都偷偷地伸頭出來張望,柏舟沒辦法,只能道:“那你先進來吧。”
中年婦女帶著兩個保鏢進了屋,保鏢站在她的身後,警惕地望著柏舟。
他們曾經在戰場上拼殺過,自然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手中絕對是沾過血的。
她的身上有一股凜冽的殺意。
那種殺意讓人膽寒,就像一個可怕的殺手,潛藏在熱帶雨林裡,如同野獸一般匍匐在樹枝之上,手拿尖刀,緊盯著獵物,隨時都能飛身而下,割斷對方的頸動脈。
他們渾身的肌肉緊繃,頓時覺得在這家溫暖的壽衣店裡,比在炎熱潮溼滿是蚊蟲的熱帶雨林裡還要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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