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幅水墨畫，畫上畫著山水田園，遠處還有一處亭臺樓閣，隱隱間似乎看到有人坐在樓閣前釣魚。
“這也是一件靈器。”柏舟道，“它能營造出幻覺，讓闖入者以為自己進入了畫中，看到畫中的各種景象，精神迷失在畫中，但並不致命。”
這下子，連楊理事都驚得站了起來。
他和易大姐一起，用震驚的目光瞪著她看了半晌。
“女術師，你……是靈器鑑定師？”易大姐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語言。
柏舟道：“我不是。”
楊理事和易大姐又沉默了一瞬，就聽柏舟道：“我沒去考。”
兩人頓時無語。
“那你鑑定的水平相當於幾級？”易大姐又問。
柏舟想了想，道：“上次餘掌櫃是按高階鑑定師給的鑑定費。”
楊理事和易大姐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高階鑑定師！
那是什麼概念？
整個炎夏明面上也就一二十個，而且大多數都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
你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出去說你有高階鑑定師的水平，誰信？
但楊理事和易大姐卻信。
因為柏舟自從來到特安局之後，從來沒有吹過一次牛。
雖然她很凡爾賽，喜歡扮豬吃虎，但她從未說過大話。
楊理事又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啟了最下層的抽屜，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個BB機。
一個十分老舊，上面的烤漆都已經斑駁了的機器。
“女術師，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他問，“如果你能說出這個的用法，我就同意你們去，而且大容市特安局給你們兜底。不管你們做了什麼，我大容市特安局都擔了。”
柏舟只看了一眼，就驚訝地道：“鬼來電？”
楊理事整個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