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和荀菱、荀煒告了別,坐上了回國的飛機,可是沒想到她剛坐下就被告知,因為天氣原因,所有的航班都停飛了,她只能悻悻離開。
下一次回國的航班是個半個月後,還不一定能夠正常起飛。
什麼天氣要持續半個月?
柏舟不明所以,卻也只能拜託荀崢幫她訂船票。
沒想到因為天氣緣故,連豪華郵輪和貨輪都已經停了,只有一些遠洋漁船還在出海。
這些遠洋漁船的環境不太好,可能還會有危險,荀崢勸她還是在滿剌加多住一段時間吧。
柏舟沉默了一下,還是讓他幫忙定一下遠洋漁船的船票。
既然姚夫人說了,請她儘快回去,她再留下來,反而會給對方帶來困擾。
至於危險……
他們總不敢殺人越貨吧?
何況她身上似乎也沒有多少現金,不用害怕。
於是當天晚上,她坐上了前往南海漁場的遠洋漁船,他們會在路上進行捕撈,然後直接在炎夏國的瓊州販賣魚獲。
這樣的遠洋漁船很多,有的時候甚至在海上就會直接和炎夏的漁船交易魚獲。
船上除了水手之外,還有幾個乘客,也都是急著回國的,但都是男人,只有一對是夫妻,那個妻子還總是躲在屋子裡不願出來見人。
這些人在船上見到她,都露出詭異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眼神讓她有些不舒服。
這些人是不是腦子都有點問題?
她這天剛剛去食堂打了飯回來,忽然住在隔壁的男人就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徑直朝她伸出手,將她往牆壁邊逼迫,似乎想要壁咚。
柏舟沒有任何多餘的話,直接出手,一拳打在他的鼻樑上,發出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他捂著臉慘叫,鮮血從手指縫裡湧出。
柏舟又往他的腿彎裡踢了一腳,他雙腿跪地,膝蓋砸在地面發出的聲音聽著就疼。
他慘叫不止,宛如經受可怕的酷刑。
走廊兩邊的乘客們都聽到了響動,偷偷開啟門縫往外看。
柏舟覺得當眾審問影響不好,便提著那人的一隻腳,將他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乘客們見狀都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忙將門關上,心想怪不得她一個小姑娘敢一個人上這種漁船,原來是個暴力狂啊,說不定還是個變態殺人狂。
走廊上傳來落鎖的聲音,有的甚至上了兩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