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在烈陽不懷好意的提醒下,終於被說服,站起身來,鶴立雞群,一下子就被導師看到了。
其中一個走過來,這是一個白色短髮的獸人,強而有力的身體:“想打架?”
“想要提前走的話,是不是要打敗導師。”白瑾問道。
那個導師抱著雙手,語氣帶著些許激動,眼底有瘋狂之色,他強裝鎮定的說:“是這樣沒錯。”
看熱鬧不嫌事多的烈陽,滿意的看到監考的導師中最瘋狂的那隻盯上了白瑾,因為在那隻羊的手上吃過虧,才打死不願意做出頭鳥。
不是他吹,那個導師一定是來等他忍不住挑戰,然後教他做獸,套路滿滿的。
眼看著兩人快要看不見身影,烈陽舉起手,大聲叫道:“報告,我們可以去圍觀嗎?”難得能看到那隻羊和白瑾的笑話,不看就吃大虧了。
另一個導師反駁了這個提議,烈陽心肌梗塞,好戲明明是自己挑起的,結果卻看不到。
褐色短髮的獸人導師笑意不明,烈陽眉頭一跳,下一刻便聽到:“想去也不是不可以,就當明天的練習了,只不過,你們得報名排隊,一個個來挑戰我們。”
心道果然如此,烈陽心裡橫量得失,最後敗於想要看到白瑾被打成豬頭的樣子。
“去就去。”拿起沒寫多少的試卷,交給鬥意滿滿的導師,並在紙上寫上名字,
烈陽出去後,剩下的人更加不安分了,定力最差的馬上站起來,交卷,寫名字,看到有人動了,剩下的有樣學樣,為了圍觀看戲,也是豁出去了。
最後幾個也寫上名字走了後,褐色頭髮的導師開心的揚揚報名紙:“這群傢伙年級越大,越發油滑,打死不願意和我們打一架,我們都骨頭都快生硬了,這次還不是栽在我們手裡。”
“是啊,一定要好好玩玩才行。”
“快點收拾東西,去看看,我想當好奇,狂羊遇上白虎,誰會變成豬頭。”
可以讓巨大的獸人有地方可以放開打,也就只有擂臺那裡,烈陽憑藉強大的嗅覺順著味道來到白瑾所在的擂臺,值得一提的是,班裡的所有獸都是這樣找到地方的,不愧是獸麼。
烈陽是最前面來到的人,選擇到不前不後的位置圍觀,看戲是一門學問,太前面容易禍及池魚,太后面還圍觀什麼。
大大的擂臺上,只有兩個人,各站一邊,氣勢洶洶,感知力不錯的烈陽能感覺到屬於兩人的氣勢正在衝擊對方,企圖想要靠這樣的辦法找到對方的弱點,一擊必殺。
烈陽眨眨眼,眼睛變成獸瞳,鮮豔的火焰從獸瞳溢位,成功看到除站在擂臺上一動不動的人外,還有虛幻透明的兩隻震懾力十足的猛獸。
一隻是曾經狠狠揍過自己的大肥羊,是的,那是一隻很肥的羊,卻不是普通的羊,若是輕視,會死得很慘,正如烈陽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普通羊的變種,狂羊,名為瘋狂的羊,和普通的羊不同的是,外面的毛不是純白,從頭頂到全身紅色漸變,年齡越老,紅色越深,也代表狂化後,實力疊加得可怕,1+1
這隻老羊幻化出來的狂羊在沒疊加狂化,都已經像烤熟似的紅,唯一唐突的是四個蹄子和尾巴末端是淺上幾個色號的紅色,對比之下,像是白色。
目光停在那有三分之一身體大的兩個大角,後腳不停踢著空氣的大蹄子,打了個冷顫,看著小了一圈,白得可愛的大貓貓,威嚴全開的情況也沒看出恐怖,雙翼拍打空氣,增加少的可憐的威嚴。
“……”
他錯了,不該慫恿可愛的同桌去招惹大肥羊,打起來就瘋狂的傢伙,白瑾明天還能考試嗎?
兩隻巨大的猛獸儘可能的用威壓攻擊對方,代表白瑾的巨大冰山,極度低溫卷著冰渣衝向對面,對方也不是吃軟飯的,張揚的紅雲扛上冰山,雙方的攻擊進度隨著輸入的能量邁向另一邊。
短時間內,就這麼僵持住,在肉眼看來,兩人只是站著不動,頭髮在無風的情況下飛揚,忽然,羊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瞄向被威壓削斷飄落在地的頭髮,在同等情況下,對面的白瑾竟然毫髮無傷。
這樣的情況,按道理來說,應該判定白瑾勝利,可惜好不容易蹭到架,會那麼容易放過嗎?況且,上下打量才成年不久尚未褪去絨毛的小獸人,最後看到對方戴在手上的圓環,自覺到上是那東西抵抗了進攻。
白瑾也看出問題所在,這手鐲是墨白卿給他的,遇到攻擊自動防禦,取下手鐲,以及化裡衣保護自己的衣服,全部放進小空間,對上導師似笑非笑的笑容。
“人形還是獸態?”白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