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非常仔細的控制著能量,企圖把顏色變成白色,不得不說他成功了一半。
圍觀的吃瓜群眾看的也同樣認真,只不過他認為自己是不可能有耐心做到這種程度,不然他就不是火系而是冰繫了。
忽然感覺有人站在旁邊,烈陽抬頭一看,竟然是黑著臉的羊醒。
見到你先再搞小動作的戀人,作為導師不可能視而不見,所以他下來看看這兩隻到底在做些什麼。
結果竟然只是在玩冰塊,他上的課就真的那麼無聊嗎?反思了一息。
不在意會不會打擾到白瑾,敲敲桌子提示道:“上課時間,別玩別其他。”玩也不要如此明目張膽,當他是死的啊。
被逮到開小差的白瑾,心情依舊平靜,稱纏繞的冰絲,依舊穩定。
這心態烈陽不得不佩服。
到時走了,白瑾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傢伙,被人這樣看著,臉皮頗厚的烈陽也受不了,不再偷看。
開始講吓一張試卷了,白瑾可惜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冰蓮花,停下手上的動作,把蓮花放進小空間裡,強行停止之後冰蓮花也算是廢了。
那個罪魁禍首,白瑾覺得他應該不用手下留情了。
實戰理論考核的試卷改起來比藥物理論要難多了,有準確的答案,總比寫出一個範圍的答案好改多了。
不過要是想找茬的話,這種題目是最方便不過的了。
能給高分也能給低分,烈陽的戰鬥技巧不錯,所以可以隨便的改,不用下手太狠,只要不給高分就行。
可惜沒有試卷整潔分不了,還能扣上幾分。
被墨白卿說過的白瑾對字寫不寫的好,有著執念般的執著。
導師一邊講出答案範圍,一邊說說遇到這種情況,該怎樣應付,寫到什麼程度給什麼分數。
在烈陽虎視眈眈的目光中,白瑾給出了個折中的分數。
只要不寫得太過離譜,總會得到那麼一點分數的。完全不明白設定這門考核的意義何在。
白瑾想不明白,旁邊的烈陽不小心聽到這話,解釋起來。
因為被逮了幾次,烈陽總算學乖,壓低聲音:“在建校的時候,確實沒有考核這東西,經過幾年的學習卻發現得不到一點效果所以才設定出考核這東西。如果沒有考核,感覺學院都不像是個正規的學院。對了,是從隔壁的百花學院學來的。”
“吃什麼不好,非得把人家的藥理,分辨植物之類的學來,獸人的記憶力和分辨能力都不行,這一個考核死得非常慘。但加上了實戰理論考核,兩兩相加,看起來總算是到能看的地步。”看起來有幾分歪理的,還不如把藥物分辨之類的通通刪除了,“那些植物看起來不都是一個樣嗎?讓我們怎麼分!我們又不是吃草的!”
烈陽憤怒說道,聲音越來越大,不過下一刻卻戛然而止,安分的像條狗。
“……就是這樣,那麼現在看最後的附加題。”那個導師帶著笑意,朝下面大部分的單身獸說道,“你們要是覺得附加題裡面的答案,能幫你們追到信的話那麼就給高分,如果不能那麼就少給分,如果沒寫那就不給分。咳咳,覺得寫得好的話可以叫我來幫看看啊。”目前還是單身的導師這樣說道。
白瑾也看到烈陽附加題上寫的答案,覺得這根本不能幫追到人。
第一點,展示強大的力量,讓雌性感覺到安全感。
再強大有她強嗎?
第二點,用英俊帥氣的臉來征服對方。
她不喜歡那種樣子的人,謝謝。還沒長齊的小傢伙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