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卿之所以在知道自己的廚藝天賦不行的情況下還要練習,就是因為每次輪迴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把廚藝練好,只能天天吃靈果了。
這對於一個除了吃沒有其他的慾望的人來說,簡直是不能忍的事。墨白卿練了幾十個輪迴的廚藝還是那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的確不是會做菜的人,但她會去找那些會做菜的人做啊。
每個輪迴中,墨白卿都會親自調教這一兩個廚藝天賦頂級的人,讓他們幫自己做吃的,躺著就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讚了。
現在,墨白卿看著白瑾的眼神瞬間變了,變得火熱起來,廚子來了。
“只要我給你做菜?就行了?”白瑾反問道。
就這樣簡單?白瑾有點懷疑這人是在玩他,她自己做的菜不是挺不錯的,為什麼還要找一個廚子,白瑾自認為自己的廚藝是比墨白卿的要差,他當然不知道,這點廚藝,已經是墨白卿練習了很久很久,才能把食物做到能吃的地步。
墨白卿笑道:“那是當然了,我說話從來做到,來,再給你幾本增強廚藝的書。”
刷的一聲,桌面上出現了好幾本同樣厚度的書,白瑾看得都要瞪大眼睛了,沒想到想要學到能進階紫階甚至是聖階的方法,他又不想背那麼多書,想要減免一下,誰能想到,這一想要回報一下這人,她竟然又拿出一大堆書,目測一下,這次的書厚度要比上一疊要厚重得多。
白瑾幾乎變得生不可戀了,白色的頭髮都變得暗淡無光許多,整個人都變得無精打彩了,連烤肉都無法吸引他了,有什麼不用背書就能變強的方法嗎?
數量是不是太多了點?
看到小白那副生不可戀的樣子,墨白卿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小白,你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啊!就那麼討厭背書嗎?”
真是太萌了!都能看出來全身都是怨氣了,一副傲嬌的可愛樣,讓人忍不住更想欺負了怎麼辦?自己還真是越老越無良了。
白瑾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笑聲不斷的墨白卿,直到墨白卿不再笑為止,雖然他更想像以前對別人那樣冷冰冰的無視她,但是……
妥妥的會被揍的!不是直覺,他的獸人本能告訴自己,面對這人,乖乖趴著,不要得罪,得罪的後果,就像今天那隻紫階的百足獸王,被燒得連灰灰都不剩,他除了慫著,還能怎樣?他也很無耐啊!
“算了,不玩你了,這些書要背下來很簡單,用感知一掃,就能背下來了,不用你一個字一個字背下來,不要再那副生不可戀的樣子了。”墨白卿沒有繼續笑,她把書推向白瑾,足足有兩大疊,每一本都有十幾厘米厚,也難怪白瑾會看到生無可戀了,作為一個獸人,他真的不喜歡看書。
真有那麼簡單?該不會是在哄人吧,感知是什麼?聽都沒有說過,它真有看過後就過目不忘的能力?白瑾一臉不信的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書,只是看了一眼,白瑾立刻懵逼了!
這是什麼字?根本沒有看過?是遠古文字嗎?
白瑾手中的這本書,封面上的書名文字是一種既像圖案又像鬼畫符般的條形文字,感覺好像是白瑾小時候還沒學過字時,用樹枝在地面上亂畫的畫,嗯,就像是一橫一撇,再多畫幾筆,白瑾手中的書上就是這樣的文字。
白瑾有點想爆粗口,這真的不是在玩他嗎?這種字他小時候都畫得看出原形是什麼,但是這本書他真的是看不懂!他抬頭看向吃著味道怪異的蔬菜,還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墨白卿口中咬著一根青菜同樣看著白瑾,兩人目光相接,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墨白卿嚥下口中的食物,說道:“怎麼了?看不懂?”
每個世界的語言都不同,墨白卿依靠原主記憶的原因在這方面並不是很瞭解,但她也是知道的,她給小白的書都是其他世界的人寫出來的書,白瑾看不懂才正常。
“你確定這是字?”白瑾疑問地問道。這書裡的字說是鬼畫符也不為過,他三歲時用爪子畫的都比這能讓人看得懂。
墨白卿同樣拿起一本書,看了一下,在腦海中回憶了下,便想起來,手中的書的哪個世界上的文字了,記憶力強悍就是好,只要看到過一輩子都不會忘卻。
她拿的這本書叫做《百變靈冰》,冰系天賦功法,學習了後能讓冰變得極為靈敏,靈性十足,功法附帶的功法冰系攻擊技能,攻擊能力還是挺強悍的。
書是妖界遠古時期創造出來的,寫的字自然是遠古時期的文字,那種一橫一撇再圈圈叉叉的文字,基本上沒人能靠看就能看出意思的那種,想要知道寫的是什麼意思,唯一的方法就是試圖感悟那橫撇間包含的意思。
若是遇到不懂行的人,可能會把它當成小孩子的塗鴉給丟了,以墨白卿的能力是看得懂,但是小白就呵呵了!
墨白卿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過這些書,一時之間忘了,這些書裡的文字是怎樣的了,花緣和花紫依的功法都不是用這個世界的文字寫的,看來到時候還得給她們弄個文字傳承才能看得懂。
“確實是難理解了些,我弄個文字傳承給你,看書時腦海中會自動浮現書的意思,看懂後並不代表你就掌握了書裡的知識,還需要你好好感悟才行。”墨白卿**著手中的書說道。
文字傳承可以說是記憶的一種,把屬於自己的一部分記憶給別人,讓別人可以使用記憶中附帶的能力,一些宗門為了防止頂級功法外露用的就是這種方法,很簡單來著,就是有一點點後遺症,不過在墨白卿看來那都不重要。
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陷餅,有那個膽子吃就要有膽子承受其附帶的苦果。
墨白卿翻了翻手中的書,在對比一下記憶,把自己對這種文字的理解化為一個細小的微光凝聚在手中,在白瑾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往白瑾的腦袋上一彈,文字傳承化成的光在接觸到白瑾光潔的額頭時,像蒸融了一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