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準備了,外面我還有五六十個弟兄候著,半個幫的人都來了,專門等著你們。你們就給點面子,別走了。”
此話一出,白仲逸的弟兄們臉色一變。他們這次真是插翅難逃了。
鐵威好狠,竟是想將白仲逸統領的一整總隊,全部一網打盡。
鐵威此刻得意洋洋,他早就發現白仲逸的線人,乾脆將計就計,放出假訊息,將白仲逸引來,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白仲逸是白家在龍笛的代表,他一死,白家在龍笛勢力也就完結了。接下來收拾獨風派就更簡單了。
白仲逸倒還顯得淡定,開口道:
“既然如此,鐵幫主的盛情難卻,我們就留下來喝一杯。這廟看起來荒敗,也不知鐵幫主如何招待我們?”
鐵威道:“以刀作酒杯,以你們的血作酒,如何?”
獵妖師們無不心驚。白仲逸道:“鐵幫主太會開玩笑。”
鐵威冷哼一聲道:“白總隊,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我看就從你的李隊長開始吧。
李隊長,你害死我兒鐵坤,今天就用你的血當酒,祭奠我兒在天之靈!”
李折寒也面色平靜道:“鐵幫主,我的血可不是酒,令郎的死更和我無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硬,我現在就把你的牙齒一顆顆拔下來,我看你承不承認。
你們竟殺了我兒,將他扔進蚯蚓精洞,連個屍首都不留,此仇不報,你當我鐵威是什麼。”
鐵威掏出妖器,雙眼盡是兇狠之色,準備動手。
獵妖師也都掏出妖器,心知此次凶多吉少,龍笛遠在二十里外,即使求援也來不及了,都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且慢!”李折寒道。
鐵威冷笑道:“怎麼,想求饒,我勸你免了,我絕不會留情。”
李折寒笑笑。
“鐵幫主誤會了,我並不是在求饒。我只是想提醒鐵幫主身處險境,建議鐵幫主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裡,是真心為鐵幫主著想。”
鐵威心裡迷惑,只當李折寒虛張聲勢,這小子向來詭計多端,他不要被耍了。口氣更陰狠道: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搞清楚,是你們身處險境,而不是我。”
就是獵妖師們也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不明白自己的隊長在說什麼。
李折寒和白仲逸對視一眼,笑道:“鐵幫主帶了一半弟兄來,就不怕龍笛老窩被人一腳踹了。”
鐵威疑惑地皺起眉頭,隨即鬆開,只當倆人又在故弄玄虛,臨死掙扎,自通道:
“呵,就算龍笛只有一半人馬,也沒人敢動我老窩。你們獨風派更沒這個實力。
我勸你不要再掙扎了,束手就擒吧,我或許還能給你個痛快!”
李折寒微微一笑道:“確實,即使鐵水幫只剩一半人手,獨風派還是贏不了,但如果獨風派和天鴻幫兩家一起聯手呢?”
鐵威剛想說天鴻幫怎麼可能和獨風派聯手,一名手下慌慌張張跑來,向鐵威耳語幾句。
鐵威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