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劉律師也及時把南通那邊的訊息傳達過來,上午,警方剛對涉嫌敲詐勒索的幾人進行抓捕。醫院那邊,給傷者開假證明,虛開藥物的醫生,也正在接受醫院調查。據說不但要開除,還要承擔法律責任,未來很難再從事這一行業。
王家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家族,不然也不會盯上樊家那點錢,三番五次的敲詐,這一下直接遭受滅頂之災。
好不容易出一個混的不錯的醫生,這次被牽連一擼到底,連醫生都做不成,未來說不定還要進去。
家裡的男性頂樑柱,更是被逮了進去一半,不知什麼時間才能出來。
頓時,整個家瘋了一樣,後悔或許有,更多的是憤怒。他們此時也意識到,樊家是有備而來,早就在收集證據,專等著他們往裡跳。
想想樊家那樣的破落戶,竟敢這樣算計他們,如何忍得住!這樣的結果,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當即到處打電話聯絡樊家人,可惜樊勝英夫婦已經有了跑路的經驗,手機號直接停用換了新號,根本聯絡不上。樊父、樊母沒有手機,同樣也聯絡不上,唯一能聯絡上的竟然只有樊勝美。
先是一通威脅,發現沒屁用,人家在滬市,不在南通。王家在南通也上不了檯面,連地頭蛇都算不上,不然也不會盯上樊家那點錢,真有關係人脈幹啥不比這個來錢快。
在南通尚且如此,更何況換到人生地不熟的滬市。
威脅了一通,儘管嘴上說的震天響,樊勝美根本不鳥他們。他們見這樣不管用,也虛了。人家遠在滬市,他們能把人怎麼樣。
知道這樣行不通,立刻開始說軟話,想和解,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晚上,樊勝美去浴室洗澡,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仍然是一個陌生號碼。這兩天樊勝美不知拉黑了多少這樣的號碼,拉黑一個他們換一個接著打。
這個號樊勝美來滬市工作便開始使用,同學朋友都在上面,一時間捨不得換,後果便是一個接一個的騷擾電話。
李牧拿出手機接通,也不說話。
對面是一個粗獷的男聲,先說軟話,見這邊沒有反應,又開始放狠話。
“姓樊的,我勸你趕緊撤桉,你以為躲在滬市我們找不了你的麻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們樊家還在南通呢!”
“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了,如果不撤桉不和解,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也就樊勝英那小子跑得快,不然我說什麼也要斷他一條腿。”
“告訴你,樊勝英那小子早晚也要回來討生活的,如果這件事不結束,我兄弟被判刑了,絕對要給你哥樊勝英放放血,我老王說到做到。”
聽到對面的話,李牧笑了笑,樊勝英被修理,這不正是他期待的場面嗎!
又聽對面放了幾句狠話,李牧直接掐斷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黑,狠話聽多了也沒意思。
樊勝美洗完澡出來,李牧指了這她的手機道:“你這個號碼暫時先停了吧!天天都是他們家的騷擾電話,也挺煩人的,等過段時間事情過去了,再啟用。”
樊勝美沒有猶豫:“嗯,一會兒我就關機,先把這個卡卸了,明天再去辦張新卡。”
李牧點點頭,一把抱起她向床邊走去。
掐斷了王家聯絡樊家的唯一渠道,他們有什麼氣,有什麼火也只能憋著,等到樊勝英回來,朝他身上撒吧。
兩家都不是什麼好人,狗咬狗的事情他最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