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今天香江的報紙,那些報紙一個個的全都轉了性子,開始稱讚起了楚歡這次返回大陸的事情,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兩天之前那幾家報紙對他的攻擊所產生的的負面影響就會消失不見了。”
夏鼎基拍打著自己手中的報紙,憤怒的講道:“我相信等今天晚上的晚報出來的時候,他們吹捧的肯定是會更加的過分。”
媒體的風向是很現實的,隨著楚歡的迴歸,這些人在昨天雖然還不知道楚歡是如何針對現在的局面破局,但是之前楚歡留給這些人太多的輝煌戰績了,他們願意相信楚歡這一次依然能夠順利的破局。
所以在今天的早報,風向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但還是不太過分。
不過正如夏鼎基所講的那樣,隨著黃文輝五人的事情在傳媒業傳開,那些香江其他的傳媒報紙,肯定是會立即大力吹捧楚歡這次返回老家的行為的。
羅弼時卻不是很在意的講道:“這些都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咱們出招,楚歡接招,這本就是之前我們都已經想到的,如果楚歡不出招那才奇怪了呢!”
夏鼎基雙手按在羅弼時的桌子上,沉聲問道:“黃文輝這件事情明顯是楚歡的人動的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看不如讓警方的人好好地查一下這件事情?”
羅弼時有些無奈的講道:“沒有辦法的,就連黃文輝都一口咬定了是錢胖子等人動的手,而錢胖子等人也承認自己動手了,雖然不承認最後敲碎黃文輝膝蓋骨的事情,但想要反駁這個桉子,已經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再加上現在差館那邊與ICAC的關係越來越緊張了,想要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在這件事情上大力偵查是不可能的!”
ICAC此時已經達到了他們創辦之後的巔峰,進入77年之後,他們已經開始將自己的目光在警界轉移到了商界,就在上個月有11名商界知名人士被指控。
不僅如此,在警界的調查他們也沒有閒著,同樣是上個月的月底,ICAC又偵破尖沙咀一宗集體TW桉,桉犯包括19名高階警員、1名普通告員、2名商人。
這兩件事情,讓ICAC名聲大噪,在市民中間也獲得了各種稱讚。
但這些光鮮的背後,其實也有了一些其他的東西,比如現在香江警署的人開始人人自危,畢竟經歷過四大探長時期的他們,要說誰的手裡是乾淨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了現在警隊與ICAC之間的關係已經是高度緊張了,再有一點小火花很有可能就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布政司屬對於現在的情況也是一陣頭大,小心處理。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夏鼎基肯定是不能夠接受現在這個情況的。
羅弼時輕鬆一笑,講道:“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呢?既然我們已經動手了,那麼就沒有這麼算了的道理,這一次要做的就是讓楚歡低頭,他去大陸我們沒有意見,但不能在沒有通知我們的情況下就一個人返回大陸,這是不能忍受的,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讓楚歡低頭,不然的話,以後誰還會將我們港府放在眼中!”
說道最後的時候,羅弼時的眼神中也有一些冷冽。
很顯然,他們對於楚歡這次的行為,是非常不滿的。
夏鼎基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黃文輝這次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你繼續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就是了!”
羅弼時對夏鼎基講道。
夏鼎基對羅弼時還是非常信任的,講道:“好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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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島日報》總部!
胡仙剛剛在自己的助手口中知道了黃文輝等人的事情,手中拿著一支筆,輕輕的敲擊著桌面。
“一擊斃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楚歡還是如此的果斷!”
助手問道:“社長,現在很明顯楚歡已經動手了,我相信黃文輝那些人背後的人肯定也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胡仙輕鬆一笑,講道:“什麼怎麼辦?我們就是一家普通的報社,報道香江的新聞,順帶著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楚歡返回老家是沒有問題的,香江是一個開放的城市,什麼時候連香江人想去什麼地方都是一種罪過了?”
助手瞭然了自己社長的意思,講道:“我明白了,今天晚上的晚報,我會讓報社的編輯寫出一篇關於這件事情的報道的。”
胡仙點點頭,講道:“港府那邊的情況不用太在意,他們要針對的是楚歡,不是其他人,而且他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針對其他人,這件事情的關鍵還是在港府的某些人與楚歡的這次交手上。”
胡仙不同於黃文輝等人,不用徵詢其他報社的意見,胡仙就能夠猜到接下來香江其他中文傳媒報紙的反應,這種集體性的報道,便是港府那邊也沒有辦法,即便是想要從中干預,也只能是透過一些提醒來讓他們放棄這次事情的報道。
現在港府那邊的提醒還沒有過來,那就不用管了,先報道著,收割一部分的銷量以及楚歡的好感度再說就是了!
“只是社長,現在楚歡只是對黃文輝等人出手了,而那些英文報紙楚歡還沒有出手,是不是他本人還是有所顧及啊?”
助手出聲詢問道。
現如今傳媒業只有關於黃文輝五人的訊息在傳,卻關於那些報道的更加歡快的英文報紙卻沒有什麼像樣的訊息傳來,這讓胡仙的助手有些疑惑,難道楚歡只敢對中文報紙出手,對那些英文報紙沒有任何的辦法?
胡仙搖頭道:“我雖然還不知道楚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楚歡既然敢對黃文輝等人動手,那麼那些英文報紙就不可能放過,但具體如何去做,那就不知道了,看著吧,我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