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輝氣的再次失去理智,大聲講道:“地中海,你別以為自己能夠一手遮天,你們分銷協會的人不傳送我們報社的報紙,我們自己送,我就不相信你們還真能一手遮天!”
“請便!”地中海坐在那裡,神清氣爽的講道:“香江幾千家報攤,要是有一個報攤能夠收你們五家報紙的貨,我地中海在鏞記擺下20桌給你們五人親自斟茶認錯!”
錢胖子,黃文輝等人臉色驟然一變。
楚歡這不是砍下一刀,而是砍了兩刀,第一刀砍在了分銷協會的身上,第二刀砍在了那些報攤老的身上。
而這兩刀的傷害卻直接落到了他們的頭上,這屬於將他們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後又在滾在地上的腦袋上砍了一刀,直接砍成了兩半!
“滾蛋,滾蛋,看著你們這幫撲街仔就他麼的心煩,一幫不自量力的狗東西,再他麼的過來,老子一刀噼了你!”
太子飛抄起了自己身旁的摺疊椅,囂張無比的講道。
錢胖子,黃文輝等人無奈只好離開了這裡,但幾人並沒有走遠,而是開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
錢胖子在自己的兜裡拿出來一盒香菸,顫抖著在裡面拿出來一顆香菸,又在上衣兜裡找到了一個打火機,打了好幾次才將打火機打著,顫顫巍巍的點燃了香菸,深吸一口香菸後,濃烈的煙霧進入胸腔,讓他連咳了好幾聲。
《控衛在此》
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麼的我就不相信楚歡那麼巴閉,能讓香江幾千家的報攤都不接我們的報紙,我現在就讓人送過去試試!”
黃文輝還是不能接受現在的情況。
錢胖子冷聲講道:“香江幾千家報攤,得有八成是被社團控制在手中的,剩餘的兩成就算是跟社團沒有關係,也不敢得罪社團的,你認為他們敢收我們的報紙嗎?”
香江的報攤,實際上是港府為那些殘障老弱準備的謀生的工具,也只有老弱病殘才能夠申請做報攤生意。
只是政策是這麼個政策,但是在落到實處的時候就變了味了,無孔不入的香江社團,也盯上了這個生意,於是他們找到一些老弱病殘去港府申請了經營報攤的牌照,然後會給他們一些錢,自己拿去經營。
“哼,就算是沒有社團出面,那些報攤難道還能夠賣我們的報紙,不賣黑白報業的報紙,還是不賣幻想漫畫社的漫畫?”
有一個報社的老闆此時也冷聲講道。
“艹,那些社團幹嘛都站在楚歡那邊啊,楚歡是他們的老豆嗎?”黃文輝此時的內心已經無比的恐慌,只能用大聲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這種恐慌。
“楚歡不是他們的老豆,但楚歡有錢,在香江,只要有錢,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錢胖子此時都像一棒子悶了黃文輝了。
黃文輝大聲道:“楚歡有錢,咱們有勢,現在咱們就去找那些鬼老,當初是他們讓我們這樣刊登的,現在出了事情,自然也得是他們解決了?”
錢胖子嘲諷的看了一眼黃文輝問道:“去找哪個鬼老,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人是鬼老嗎?人家只是說自己背後的老闆是鬼老,告訴你是哪個了嗎?”
有鬼老對楚歡的行為很不滿,也很想數臭楚歡在香江的名聲,但吸取了之前的教訓,這次那些鬼老根本沒有現身,只是找了幾個代表分別去找了這幾家報社甚至都沒有明說,只是隱晦的提到了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好處的。
於是這五個人就忙不迭的投入了他們自認為的鬼老的懷抱,結果現在事情臨到頭了,他們才發現自己好像根本就無人可找。
這就如同,後世很多年輕人,兜裡明明連幾百塊錢都沒有,卻總認為幾萬塊錢,十幾萬塊錢是小錢是一樣的道理。
只有等他們做完大保健付賬的時候,才想起來在各個銀行卡里將一二百塊錢湊到一起,結賬是一樣的。
自己以為自己行了,但實際上自己連個屁都不是。
蠢!
就一個字,這玩意沒法治!
黃文輝呆呆的站在哪裡,此時的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是徹底的慌了神了。
“那,那現在怎麼辦?”
錢胖子自嘲的一笑,講道:“能怎麼辦,現在報紙這個行業肯定是做不下去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換個行業重新發展了。”
說到這裡,錢胖子突然面露猙獰的看著黃文輝講道:“不過在那之前,老子必須狠狠地收拾你這個撲街一頓,當初要不是你給拍著胸脯講肯定沒有問題,老子能夠稀里湖塗的就上了你的賊船!”
說完便是一腳直接踹在了黃文輝的腰上,猝不及防的黃文輝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錢胖子一腳給踹翻在了地上。
“臥......”
第二個字還沒有喊出來呢,黃文輝就感覺眼前一黑,又是一隻大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臉上,這是另外一個報社的老闆踩的,他與黃文輝沒有恩怨,也不是黃文輝攛掇他去抹黑楚歡的,他現在純粹是想要找個人發洩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恨。
有了錢胖子,有了第二個,第三個自然也不會放過黃文輝了,一共五個人,三個人都動手了,最後一個感覺自己不動手好像就對不起大家了,反正他也需要發洩,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