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咱們香江這個地方明明是人傑地靈,偏偏就總是有這些不知天高地厚,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硬闖進來的人呢?”
在五嶽會,郭丙湘等人聚在一起,而他們在討論的事情實際上也是關於楚歡的。
“你是說黃文輝他們?”
馮勇發坐在那裡,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笑著講道。
郭丙湘點頭道:“沒錯,我非常不能理解,這些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麼張的,這一次明明是阿歡與港府以及站在港府背後的那些英資財團之間的一次暗流湧動,為什麼這些人就會認為他們能夠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趙師曾靠在沙發上翹著腿,平靜的講道:“很好理解啊,這些人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其實和歷史上兩國交戰的時候那些甘願背叛自己的國家當狗腿子的人,是沒有分別的。”
“不對!”郭丙湘有些堅定的講道:“是不一樣的,依照阿歡現在在香江的影響力,財力,是完全可以和港府扳手腕的,並不一定就落於下風,更何況,就算是楚歡這次真的向港府服軟了,難道這些人就真的認為阿歡會放過他們嗎?還是他們認為他們背後的那些人是真的可以幫他們擋住阿歡的報復?”
霍振霆坐在趙師曾的旁邊,澹然的講道:“古代總有一些人強迫民女送給自己的主子,難道他們就不擔心那些女人一旦得勢會向他們報復嗎?”
郭丙湘聽到霍振霆這麼講,立即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鄭佳純笑道:“但是你看歷史,每朝每代都不缺這樣的人,而且我們看的中,這樣的人不少,但那些報復的女人卻很少。”
聽著這些人的說辭,郭丙湘頹然的坐在沙發上,講道:“我算是知道阿歡給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唐玉年好奇的問道:“阿歡給你說什麼了?”
郭丙湘講道:“阿歡曾經跟我說過,人們從歷史中學到的最大的教訓就是從來沒有吸取過歷史的教訓。
剛剛振霆講,那些女人,那些狗腿子,但有件事情振霆看錯了,那就是阿歡不是那些女人,所以阿歡肯定是會讓那些人好看的!”
其餘幾人點頭道:“你這麼說,我們是相信的,但那些人不相信啊,他們總是認為自己其實是很重要的,但實際上他們一點都不重要,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一點罷了!”
郭丙湘講道:“我現在到時有些期待了,很想看看阿歡這邊會有什麼樣的動作。”
米高嘉道理吸了吸鼻子,郭丙湘見狀問道:“米高,你在聞什麼呢?”
米高嘉道理有些神道的講道:“我彷佛聞到了腥風血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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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楚歡返回香江的時候,他已經抽出了自己的手中刀,只是如同郭丙湘所講的那樣,很多人都認為楚歡不會拔刀。
或者是他們認為楚歡的刀,是不會落到他們的頭上的。
很快,那些被楚歡一刀砍中的人,就知道了這兩年不是楚歡手中的刀鈍了,只是楚歡拔刀的時候少了。
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黃文輝就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旁邊在夜總會帶來的公主叮嚀一聲,轉過了身子,無意識的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黃文輝同樣十分不滿,想要不管那刺耳的鈴聲,但鈴聲就如同催命的嗩吶一樣,讓他即便是用枕頭蒙著腦袋,也能夠清楚的聽到這個聲音。
“譜尼阿姆,老子頂你個肺啊,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啊?”
拿起電話不管對方是誰的,黃文輝破口大罵著。
“社長出事了,咱們報社的報紙出事了!”電話那邊黃文輝的助手此時已經顧不上黃文輝的怒罵聲了,顫抖著大聲喊道。
“出什麼事情了?天塌了不成?”此時的黃文輝還沒有睡醒。
“咱們報社的報紙已經在印刷廠印刷完了,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分銷協會的人來取報紙,我剛剛給他們打了電話,分銷協會的人告訴我們說,從今天開始他們不會在負責分發我們報社的所有報紙了!”
“什麼?”這一次黃文輝是真的清醒了,勐地在床上坐了起來,動作驚擾到了旁邊的公主,不滿的睜開了眼睛。
“你剛剛說什麼?”黃文輝不敢相信自己耳邊聽到的,於是再次詢問道。
助手只好是將自己剛剛說的事情,再次重複了一邊。
“憑什麼,他們憑什麼不分發我們的報紙,難道我的錢是臭的嗎?”黃文輝憤怒的講道。
助手講道:“我剛剛已經打聽了,他們接到了自己老闆的電話,說是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跟我們做生意了,不僅是我們一家報紙,另外那四家在報紙上刊登過楚歡壞話的報紙也都是這樣。”
說到這裡,助手帶著哭腔講道:“社長,楚歡那邊動手了!”
楚歡那邊動手了?
短短七個字,如同一記記得重錘,一下一下的砸在了黃文輝的心上,現在他的報紙剛剛創辦,沒有什麼廣告收入,靠的就是報紙的銷量,現在沒有分銷協會幫忙分發報紙,也就是說他們報社的報紙是一張都賣不出去的。
賣不出去報紙,自己就沒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