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莊老告訴我的!”李家城有些無奈的講道。
李家城口中的莊老,並不是李家城的岳父,而是香江老一輩中聲望頗高的一位老者,不過為人低調,在外界名聲不顯。
與李家城的岳父莊嶽明關係非常不錯。
盛松聲雖然解開了自己的一個疑惑,但還是有更多的疑惑:“那楚歡到底是如何得到他們支援的呢?”
李家城擺手道:“這已經不重要了,即便是我們知道了原因,現如今時間這麼緊迫,也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反倒不如將我們自己手中的籌碼加到最大,現在要看的就是我們三方的籌碼到底誰的更有誘惑力了。”
盛松聲問道:“那置地那邊知道了嗎?”
李家城道:“應該是知道了,但還是那句話,現在的時間太緊迫了,就算是置地那邊知道了,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爭取到逐鹿地產手中的籌碼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置地的鮑富達,紐壁堅現在應該是正在跟夏鼎基商量對策。”
盛松聲露出無奈的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長實的手中貌似籌碼是最小的。
見到盛松聲的表情,李家城笑道:“也不用太擔心,逐鹿地產只是獲得了港鐵公司大部分董事與高管的支援,並不是全部,只要我們能夠將我們自己手中的籌碼價值發揮到最大,那麼我們就有可能獲勝!”
盛松聲點了點頭,認真的講道:“是這樣的!”
李家城不說話了,其實現如今在他的心中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重要程度已經超過了這次的競標。
他在想著,楚歡到最後到底會不會同意入股長實!
如果楚歡最終真的可以入股長實,那麼雙方就從競爭關係成為了合作關係,那麼將來雙方就會減少商業上的競爭,增加商業上的合作,這對與長實來講非常的重要。
盛松聲有些無奈的講道:“沒想到咱們長實竟然會求著楚歡入股我們。”
李家城輕聲笑了笑,講道:“不要總是看到眼前的得失,楚歡的商業版圖早已經不侷限在香江了,如果能夠與楚歡合作的話,我們就可以得到楚歡在香江以外的市場,只要尋找到合適的生意,我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回報,而且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
盛松聲愣了一下,問道:“什麼事情?”
李家城道:“在去年的時候,楚歡已經收購了一家北美的商業銀行阿爾德商業銀行!”
“什麼?”盛松聲這次是真的被驚訝到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楚歡竟然無聲無息的收購了一家北美的商業銀行?
“這怎麼可能?”
李家城苦笑道:“當初我也認為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麼個情況,楚歡能夠在北美收購一家商業銀行,這就說明了,楚歡在北美的人脈,絕對是我們難以想象的,而香江這個地方太小了,我相信楚歡肯定會有一天跳出香江這個框框,到時候如果我們能夠與楚歡保持合作關係的話,那麼在香江我們會擁有楚歡這個強有力的幫手,而在海外也可以尋求與楚歡的合作。”
說道最後的時候,李家城臉上的苦笑沒有了,剩下的是希望。
盛松聲搖頭,不敢置信的講道:“這件事情在香江竟然沒有人知道?”
李家城道:“所以我才說香江太小了,當初我在謙和的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差點驚掉了下巴,但.......”
盛松聲抬頭震驚的看著李家城問道:“所以謙和現在人在北美,實際上是在調查楚歡在北美的生意狀況?”
李家城點點頭,道:“沒錯,只是知道的越多,就越發的明白,現如今我們與楚歡之間,有著天與地之間的差距。”
講完之後,李家城見盛松聲有些頹然的樣子,笑著安撫道:“沒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不代表將來,只要我們能夠好好地經營我們的長實,我相信將來,我們也許可以達到楚歡現在的地步!”
李家城沒說追上那個時期的楚歡,因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盛松聲嘆道:“真的很想知道要是香江其他人知道了這個訊息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李家城擺手道:“這件事情早晚會被人知道的,但絕對不能是我們透露出去的,我讓謙和調查楚歡在北美的情況,更多的是想要知道楚歡這個我們將來有可能的盟友,到底隱藏著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秘密,而不是要去跟他競爭什麼,知道嗎?”
“明白!”盛松聲無奈的點頭。
隨後李家城對盛松聲講道:“我讓你做的另外一件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
盛松聲道:“已經在做了,現在根本沒人注意到我們正在收購九龍倉股票的事情!”
李家城是一個純粹的商人,同時也是一個膽子很大的商人,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李家城的目標是現在正在進行的這個地鐵站中環站,金鐘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事情時,李家城實際上已經讓盛松聲開始偷偷的收購九龍倉的股票了。
李家城明白自己的長實現在與香江最有實力的這些地產公司之間的差距,其中最主要的一條就是缺少自己的一個核心產業。
於是熬過了那段困難時期之後,李家城便開始研究起了香江的所有地產公司的核心專案。
最終,李家城敲定了怡和的九龍倉。
怡和對九龍倉的控股並不如同外界所想的那樣,而是非常的稀少,如果自己能夠收購九龍倉,成為九龍倉的控股方,那麼長實就會實現實力三級跳。
所以李家城吩咐盛松聲,在這個全民都在關注地鐵站中環站,金鐘站上蓋物業發展權的時候,長實已經在偷偷的買入九龍倉的股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