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清感覺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這裡坐了沒一會就見到一身休閒裝的楚歡緩步走進五嶽會,在楚歡的身邊則是跟著一個身穿黃色OL裝的女人。
陳松清曾經看過所有關於楚歡的報道,自然也就認出了跟在楚歡身邊的那個女人是楚歡身邊兩大專職秘書之一的伍舒涵了。
“只是這個伍舒涵今天表情怎麼怪怪的?”陳松清心中有些狐疑。
“阿清,怎麼了?”
就在陳松清想著楚歡的事情時,耳邊傳來了鍾整文的聲音,鍾整文是背靠大廳的,所以並沒有看到楚歡的到來。
“啊?”陳松清回過神來,然後笑著講道:“沒事,剛剛在想新公司的事情。”
德力生公司是陳松清與鍾氏兄弟的另外一人鍾鴻生聯合創辦,當時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鍾家內部的爭奪,現如今陳松清算是與鍾整文鐵了心要走道一塊了,自然是不可能再用德力生公司的名頭做事情了。
所以這段時間陳松清一直在想著重新建立一個公司的事情。
鍾整文到是也沒有多想,反而是笑著講道:“這是應該的,當初就跟你說過了,那個人不可信,你非得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陳松清有些心不在焉的恭維道:“是啊,當初就應該聽二少的話!”
“現在也不遲,好好地做,我非常看好你的能力!”鍾整文就喜歡聽陳松清對自己的恭維。
在鍾整文看來,陳松清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當初將陳松清帶進公司,直接任命為土木工程部經理,很多人還頗有微詞,甚至不少人在家中說自己是任人唯親。
結果,陳松清負責的第一個專案,就為公司帶來了200萬的收益,這讓鍾整文在家族中大為長臉。
既然陳松清是有本事的人,那麼他誇讚自己,自己自然也是有本事的人了。
兩人越聊越是開心,但陳松清的心中一直在想著楚歡的事情,所以總是會有些詞不達意的應付鍾整文。
“阿清,你怎麼了?你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沒有明白你的意思呢?”
鍾整文略微有些不滿的看著陳松清。
陳松清起身,身子微微句僂,有些尷尬的講道:“二少,有些尿急!”
“尿急就去上廁所啊!”鍾整文取笑道:“怎麼感覺你今天傻乎乎的。”
陳松清順坡下驢,“那我先告辭一下。”
說著話,陳松清就走出了自己的包房,直奔二樓,不過剛到樓梯那,就被守在樓梯的服務員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二樓包房都是有客人的。”
五嶽會的服務員並不是狗眼看人低,純粹是因為他們記憶力好,對於五嶽會的會員服務員是全都知道的,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陳松清這個人。
“我知道!”陳松清面不改色,神情倨傲的講道:“我是歡少的朋友,今天是歡少讓我來的。”
服務員倒也沒有多想,聽到陳松清是楚歡的朋友,趕忙讓開道:“不好意思,歡少現在人在包1,您上樓會有服務員帶您過去的!”
陳松清微微額首,在兜裡拿出來100港幣遞給了服務員,沒說話就直接上去了。
進入二樓,這裡果然有服務員守著。
“先生您好,請問您是那個包房的客人?”
二樓的服務員出於對一樓服務員的信任,雖然不認識陳松清,但也認為對方應該是二樓某一個包房的客人。
陳松清澹然的講道:“包1,歡少的朋友!”
“原來是歡少的朋友,我帶您過去!”服務員立即殷勤的講道。
陳松清擺擺手講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忙自己的事情吧!”
說完,眼神瞄走廊裡各個包房的門牌號,順著包1走去了!
很快他就來到了楚歡所在的包房,包房的大門關著,陳松清站在哪裡心中有些躊躇,剛剛光想著上來了,卻沒有想過上來之後該如何跟楚歡接觸。
現在這麼進去肯定是不行的,誰知道楚歡在包房內在跟什麼人談事情啊,萬一談的是緊要的事情,自己就這麼貿貿然的進去,確實是給楚歡留下印象了,但不是好印象啊?
就在陳松清躊躇的時候,包房門開啟了,陳松清見到是楚歡的秘書伍舒涵在包房內走了出來,不過隨著開門的聲音響起,包2 的房門也被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