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永的旁邊有人專門將這篇報道用韓文寫了下來。
等拿到了整篇內容之後,鄭世永拿著這份內容找到了自己的大哥鄭周永。
鄭周永看完報道的內容之後,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議與荒唐的笑容。
“這個楚歡難道是得了失心瘋不成?”
晃盪著自己手中的紙張,鄭周永好氣又好笑的講道:“這個楚歡竟然要跟我們現代集團宣戰,他拿什麼跟我們宣戰?難道他不想要南韓的市場了嗎?”
鄭世永講道:“楚歡年少成名,在香江成名到成為香江首富,不管短短五六年的時間,這勢必是讓楚歡驕傲自滿,認為其他的地方也不過如此。”
不管是鄭周永,還是鄭世永,兩人對於報紙上的大部分內容實際上都不是很在意,之前他們已經在香江那邊得到了《東方日報》與《南華早報》的報道。
上面關於對楚歡的描寫,他們根本不在意,甚至鄭周永自己對這兩份報紙的內容也不是很喜歡。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討厭,因為上面竟然寫了自己兒子被打的事情。
堂堂南韓民國現代集團鄭周永的兒子鄭夢準竟然讓人給揍了!
這個訊息雖然是在香江傳開的,但鄭周永依然不希望這個訊息被更多的人知道。
但香江不是南韓,鄭周永即便是再有不滿,也沒用。
現在《真報》的這篇宣告,鄭周永與鄭世永最關心的就是那句:你要戰,那便戰!
這幾乎已經表明了,雙方在這次的事情中,是不可能善了了!
也就是說現代建設想要進入香江的想法,肯定是要出現問題了。
在南韓,現代集團可以將楚歡的甲庫系趕出南韓,而楚歡同樣有能力,讓現代集團的現代建設沒有辦法進入香江。
僅僅是楚歡控制著青州英坭這一項,就是現代建設沒有辦法逾越的鴻溝。
“世永,你認為楚歡的這句話是單純的說說,還是他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鄭周永一時之間摸不準楚歡的想法了。
鄭世永分析道:“我認為楚歡只是說說而已,他在香江的地位太高了,現在與我們現代的恩怨又被香江的媒體給爆出來了,如果他沒有反應那才是奇怪了呢。
不過我想過了,楚歡根本沒有能力對我們的現代集團做什麼,我們的根基在國內,在這裡就是我們的主場,所有的規矩都是我們來定的,不管楚歡的手中有多少的現金,只要他進入南韓,那麼等待他的就只有失敗這一條路。
楚歡這個人雖然狂妄自大,但也絕對不會是一個蠢蛋,他不會不知道這些的,所以我想不到他有什麼辦法跟我們作對。”
鄭周永點了點頭,講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鄭世永甚至是有些遺憾的講道:“說實話,我還真希望楚歡能夠愚蠢一些呢,如果他能夠帶著大量的現金進入南韓的話,我們就可以將這筆資金留下來了。”
鄭周永也是有些露出一些神往的表情,最後卻有些可惜的講道:“可惜楚歡不是這麼蠢的人。”
感嘆之後,鄭周永向鄭世永問道:“對了,香江的滙豐與怡和是怎麼回應的?”
鄭世永露出不屑的表情講道:“別提了,滙豐那邊沉弼根本就不是董事長,沙雅甚至連我們的人都沒見,至於怡和也沒有同意我們的合作邀請,他們雙方已經被楚歡給嚇怕了!”
“哼,簡直是一群可憐蟲!”聽到鄭世永的回答之後,鄭周永也是不屑的講道:“香江在現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竟然還能讓一個楚歡成長起來,我看香江的那些鬼老都該集體去上吊!”
兩兄弟吐槽了一番香江的情況,然後將話題引回了最初的情況。
如何在打擊了楚歡在南韓的生意之外,對楚歡的生意造成更多的傷害。
“大哥,雖然香江的滙豐與怡和兩家公司並沒有與我們聯合,但香江畢竟不是南韓,楚歡也不是我們現代,如果我們攜大量資金進入香江,會不會對楚歡的生意造成影響呢?”
鄭世永建議道。
鄭周永搖頭道:“沒用的,楚歡的生意我研究過,即便是進入香江,我們也很難對楚歡在香江的生意造成一些影響,與其將目光放到香江,我看不如放到歐美!”
“歐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