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蔡刀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什麼懼怕啊驚恐啊之類的情緒,全部消失不見,滿腦子都是“你的道侶、的道侶、道侶、侶”。
魂淡啊!輪家還是黃花閨女,什麼時候多出一個道侶來了?而且,那魂淡神秘兮兮,連ID都沒有報出來,怎麼可能是輪家的道侶啊!
“滋……”,一道劍痕出現在蔡刀姬美麗的臉龐上,此劍痕從她的左嘴角沿著鼻樑,一直劃到右眼內角處,顯然,蓑準備在蔡刀姬的臉上劃出個“X”來。
不過,他若是以為憑此就可以令蔡刀姬屈服,顯然是不明白什麼叫抓不住重點的小妞,對於女人來說,臉當然是很重要的,但這是遊戲,就算臉被颳著稀爛也能恢復的,所以,蔡刀姬不重視臉,她重視的是自己的名譽。
蓑一直在審問她的道侶在哪裡,這讓蔡刀姬氣得要發瘋,這個魂淡NPC,眼力界也太差戲了吧?就因為她與神秘男走在一起,並且神秘男救過自己,就認定神秘男是自己的道侶,魂淡,你敢再扯淡一點嗎?
“系統提示:蓑將對您施行酷刑,場面極度血腥、殘忍,您是否需要進行酷刑保護?”
“系統提示:接下來,您將看到極為血腥、殘忍的場面,您是否要遮蔽?”
蔡刀姬與躲在暗處的司徒豪,同時接到系統提示,蔡刀姬自然是要選擇“酷刑保護”,她可不想自己玩個遊戲就出現心理問題,而司徒豪是個恐怖片都只敢在白天看的人,自然是不敢直面這樣的場景,選擇了“遮蔽”。
由於當事人選擇了酷刑保護,蓑對蔡刀姬進行剝皮、挖眼等等殘忍動作,都被最佳化點,蔡刀姬除了疼痛外,並沒有感覺到別的什麼血腥,而司徒豪眼中則是蔡刀姬整個人被格子籠罩起來,這意味著蔡刀姬全身上下都被施行了酷刑。
“靈族果然是殘忍的,怪不得主體五族要對他們進行降服與圍剿。”司徒豪打著冷顫嘀咕道。
蓑很意外,非常的意外,他沒有想到自己百試百靈的酷刑,居然失效,而且是一個年輕的女修士面前失效,這樣的酷刑就算是修為達到元嬰期的男修士,扛下來的也沒有多少個,何況是小小年齡的女修士。
“此瓶乃是復甦液汁,你若是告訴我,那人在哪裡,我就恢復您的傷勢,容貌等等,如何?”
“哼,你終於不再說那人是我道侶了嗎?”
“呃……,是我錯了,那人確實不是你道侶。”
蓑很想去“屎”,酷刑都沒有逼問出來的訊息,僅僅因為一句稱呼的改變,就獲得到,難道這天地因為靈氣慢慢稀少,女修士都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嗎?蓑覺得這世界變得好陌生。
司徒豪也很想去“屎”,他沒有想到一個人抓不到重點會到如此的地步,他更沒有想到一個人的運氣會如此的衰;在蓑改變稱呼後,得意洋洋的蔡刀姬隨手一指,就喊道:“那魂淡藏在那裡。”
司徒豪很難相信這是蔡刀姬的隨手一指,如果隨手一指都能指出他的藏身之地,那麼,認真起來的蔡刀姬該有多逆天?司徒豪面無表情的從藏身地走出,他覺得這個世界變得好陌生。
蔡刀姬喝下“復甦液汁”後,被挖走的眼睛、剝去的皮等等就全部恢復,事實上,這也是系統預留出來的,基本上只要被施刑的人沒有死亡,施刑NPC都會送出復甦液汁,若是被施刑者死亡,復活後就全面恢復了,自然也不需要復甦液汁。
蔡刀姬如同見鬼般張著嘴巴,望著從樹上跳下來的司徒豪,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一回過神就喊道:“你真的藏在那裡?魂淡,你明明藏在附近,為什麼不出來?害老孃被施行酷刑。話說,你鬼鬼祟祟藏在附近做什麼?莫非在偷窺?沒相屋你是這種人。”
對於蔡刀姬的抓不住重點,以及她眼中露出的鄙夷,司徒豪聳聳肩表示自己不在意,他望著十數米外的蓑,笑道:“蓑大人,你灑在我身上的追蹤蟲己死亡,她身上的追蹤蟲卻沒有死亡,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恩,你即能對付自己身上的追蹤蟲,也能對付她身上的追蹤蟲,你現在留下這頭追蹤蟲,引我而來,必是佈下了陷井。”蓑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