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如倔強別過腦袋,滿心都是擔憂金勝的傷情,對於父母要求,她根本不想聽。
到場的貴賓盛家夫人和張家關係淵博,在張路林的眼神提醒下開口。
“我們都聽說今天李少是要公佈一個大喜事,我們可等著喝喜酒,這何小姐和李少可是天生絕配,今晚又是趙老太太壽宴,你們又訂婚,可謂是雙喜臨門。”
“盛太太說的沒錯,這何小姐簡直就是天仙下凡,和我們李少郎才女貌,今後肯定如膠似漆。”
“何小姐好福氣,這做了張家太太,你在晉城可謂是呼風喚雨呀!”
......
這些話分明就是在逼何心如就範,她倔強回了句:“不好意思,我和張少只是朋友,今天純屬為老太太賀壽,沒有其他意思。”
原本熱鬧的大廳頓時鴉雀無聲,所有目光定格到何心如身上。
當然更多人還是盯著張路林那張恐怖的臉上,他給足了何心如面子,特意選定這種特殊日子向她逼婚,然而卻當眾讓他下不了臺。
張路林目光凜冽盯著何家父母,兩人也是倍感無奈,耷拉著腦袋不敢直視。
這女兒嘴是長在她身上,該做的思想工作也都做了,她這樣倔強他們有什麼辦法。
張路林皮笑肉不笑走上前,誰也不知道此刻憤怒交加的他要做出什麼事情。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我,何心如,你這是觸碰到我底線,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看你怎麼把握,你清楚我的性格。”
眼看張路林伸手過去,大門轟一聲被推開,一陣陰風吹來,所有人打了個寒顫。
眾人回頭,是管家急急忙忙跑來,但是剛才那陣風,絕對不是他能帶來的。
“老太太,老爺、少爺,那...那何家姑爺來了。”
何家人一臉驚訝,他們離開的時候,金勝不是還像死屍,怎麼就活過來。
張路林什麼場面沒見過,兇惡罵道:“他來了就來了,一個廢物也值得鬼喊鬼叫。”
管家欲言又止,慌張指著外面。
“他......他帶著,帶著......”
“我來給趙老太太賀壽!”
聲音鏗鏘有力,更像是一股穿透力,震得在場的每個人頭皮發麻。
隨著眾人好奇目光,只見一口紅色大棺材被抬了進來,驚得所有人差點掉了下巴。
就連久經沙場的張家和趙家人都慌了神,這大喜的好日子送來這棺材,頭部赫然用金箔寫下一個醒目的‘壽’字,差點沒讓趙老太太暈過去。
趙老太太氣得身子傾斜,多虧兒子扶住,張路林更是立馬召集人手。
“金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我奶奶的壽宴上鬧事!”
金勝緩緩走來,一雙凌厲眼神盯向今天的獵物,眸底怒火翻湧,只想將面前這個人撕成碎片。
張路林已經召集幾十個保鏢上前,可金勝他依舊徑直上前,氣勢逼人,並沒有停步的意思。
“我看你今天來是找死的!”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