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第二期報紙和廣告的事情,吳駒三人再度坐下,開始聊別的事。
“真是沒想到,小說家如今竟然會有這樣的局面。”溫庭雲在感慨。
“怎麼樣的?”莊灀問。
“朝氣蓬勃!”溫庭雲笑著說:“打我上任主事以來,從沒見過這種光景。”
吳駒微微一笑:“未來會更好。”
溫庭雲和莊灀點頭,他們對此深信不疑!
“社長,你覺得小說家此前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嗎?”溫庭雲忽然問。
吳駒拿來三杯冷飲,三個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人來人往,不時有人看一看大秦報社的招牌,然後進入報社內。
思慮了一會,吳駒開始回答溫庭雲的問題:“在我看來,小說家有兩個問題,一個是體制鬆散,權力劃分不合理,沒有設定領袖或者可以統領小說家的機構是最大的問題,其次是主事名義上是主事,實際上對成員並沒有約束能力。並且沒有明確的目標,整個學派搞得像一群社會閒散人員一樣。”
溫庭雲和莊灀十分贊同。
“另一個問題是沒有發展出自己的學說,甚至可以說是諸子百家中唯一一個沒有學說的學派。”
溫庭雲和莊灀又點頭,說得也對。
“前一個問題,讓小說家不像一個組織,後一個問題,讓小說家不像一個學派,但隨著我們吸納小說家成員進入報社,前一個問題已經在解決中,後一個呢,我也有一些想法。”吳駒說:“你們覺得以新聞學作為小說家的學說怎麼樣?”
“新聞學?”
溫庭雲和莊灀對視一眼。
“沒錯,新聞學!”吳駒點頭:“專門研究新聞。”
“那玩意需要研究嗎?”溫庭雲和莊灀不太理解,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搞得夠像模像樣的了。
“當然!不僅需要研究,而且研究方向還很多。”吳駒十分肯定的說。
後世新聞學能作為一門專門進入大學,怎麼可能那麼淺薄,他曾經有一位學新聞學的朋友,他的課程包括新聞事業史、新聞採訪與寫作、新聞編輯與評論、大眾傳播學、新聞法規與新聞職業道德、廣播電視學等等,又複雜又冗長,看得吳駒一臉懵逼。
當然,現在留給吳駒的方向沒有那麼多,畢竟他不懂其他課程具體是個什麼玩意,但他們可以先從採訪與寫作、編輯與評論這些簡單易懂的方向開始研究,建立屬於小說家的學說!
吳駒將這新聞學其中的高深莫測,以及那些其實他自己也不怎麼懂的術語講給溫庭雲和莊灀聽,二人聽完也是一臉懵逼。
“覺得怎麼樣?”吳駒問。
“不明覺厲。”
“反正你倆信我準沒錯。”吳駒豪橫的說。
溫庭雲和莊灀點頭,吳駒他們是信的,畢竟吳駒一手打造了大秦報社,為小說家帶來了新路線,由不得他們不信。
“除了新聞學之外,我認為小說家還可以走另外一條路,那就是撰寫小說!”吳駒說。
當然,寫小說當然也有透過他的起·點和青石苑,依然在他的部署之間。
“小說家不缺乏文筆好的人,並且他們經歷豐富,從街談巷語中攝取了不少素材,若是拿來寫小說,一定會有人打出不錯的成績!”吳駒侃侃而談。
溫庭雲和莊灀聽得連連點頭,這個吳駒之前就有說過,二人覺得可行性可很高。
小說不太穩定,不是每個人都能寫好,但這條路和小說家很有緣分,別的不說,名字都一樣,所以值得在內部推廣一番。
溫庭雲看著吳駒不斷啟閉的雙唇,思緒忽然飄向遠方。
吳駒仍然在規劃小說家前景,見其發呆,於是問:“老溫你咋了?”
溫庭雲陡然驚醒,遲疑了片刻,說:“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什麼事?”吳駒靈敏的感受到他似乎有點不對勁。
溫庭雲深吸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