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桃不敢經常來，因為她太弱了，可能會被林識雲當做突破口。
杜子明的行為簡直是與毒蛇共舞，與火焰同眠。主打的就是一個玩得過火。吳輝都懶得看，反正如果玩脫了被反推……
怎麼說呢，如果到那時候，吳輝還得考慮一下該不該出手幫助杜子明。
杜子明現在的能力主要是，夢境替代現實，或者說是現實和夢境之間的轉換。你只要被催眠，那過去未來就直接改變了。現實將變成你夢裡的樣子。
或者他也可以單純地把你拉入夢境，讓你睡著，然後用各種精神汙染摧毀你的生命。
有點類似唐吉訶德的精神修改現實，不過顯然更可怕。杜子明放在其他世界觀裡都可以說是邪神一樣的存在了。扭曲精神，干涉現實，真假替換。
所以哪怕是林識雲，此時在他的夢裡也無法掙脫。
“嗯哼哼嗯哼哼。”杜子明摸著在自己下方的加百列的腦袋，接了個電話：“喂，哦，我知道了。嗯……嘿嘿嘿，林識雲先生，你演什麼啊。”
對面的林識雲也笑了：“發現的很快嘛。”
杜子明：“壓根不用發現，我的手下如果真能發現你的蹤跡，那鐵定是你故意露出破綻。那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他是被你催眠了打算來騙我。”
“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留了後手。要不我再給你找個身體，你和其他林識雲的意識碎片待在一塊，整整齊齊，多好。”
“啊，我比較喜歡反過來，把你拆到三個身體裡。然後嘿嘿嘿。”林識雲在對面說：“不過既然我的臥底和誘餌計劃已經失敗，那我們只能下次見了。”
“這次，你是弱者，所以……不要用這種態度說話嘛。”
聲音傳播過去的同時，杜子明的汙染也到了。他的本體悄然來到林識雲最後的後手和精神碎片面前，出手，打算奪走他的生命。
不需要太多專門的算計，不需要去準備。
只需要突然的一次襲擊，就可以產生出乎預料的效果。
“可惜……我已經跑了呢。”在他面前的林識雲攤手：“這個身體，與我的聯絡已經切斷了，他真的只是一個，被催眠了，然後念臺詞的，你的屬下而已。”
杜子明：“嘖嘖嘖，雖然力量層次下降了，但手法還是這麼高明。等我順著這個身體的線索查過去你都不知道跑去哪裡了。”
“嘛。不要好像你輸了一樣。”林識雲說：“我的目的沒有達成，甚至還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很明顯是你贏了。”
“現在我很好奇你到底在這個身體裡放了多少句臺詞來對應我的話。”杜子明開始拆解他的精神世界。
“比你想象中多……”
這個身體沒有繼續說話，因為杜子明非常粗暴地拆開了他的靈魂，一點點進行深入研究。
被林識雲催眠，那就是沒救了。廢物利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