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街邊,陷入沉默。
“吳輝。”任音忽然說:“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發洩壓力的方式?比下棋更原始而且更簡單有效。”
看著任音,吳輝居然鬼使神差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如果擔心影響隊伍,我們可以不談戀愛,只當戰友和……”任音沒繼續說,她的表情依舊是非常平靜的狀態。
在生死麵前,那些對她來說,其實都是小事了。
而另一些人卻註定沒法像任音一樣灑脫和不在意。比如李曉月李曉晶姐妹倆此時就開始爭吵了。
李曉月的腦子裡,被吳輝抱了一晚上還沒了初吻的記憶不斷回放。李曉晶當場就吃醋了,而且她還能感受到記憶中被吳輝親吻的感覺。
可說實話,李曉晶貌似還沒資格吃醋,而且她也必須承認那時候吳輝是為了讓姐姐活下來。
但是,她還是不太高興。
“姐姐,你也喜歡吳輝是吧。”李曉晶說。
李曉月一邊泡感冒藥,一邊思考能不能找點什麼道具馬上把病治好。面對妹妹的提問,她沒有回答,因為心靈感應讓她們都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姐妹倆對視。
兩張臉很像,但卻不難區分,因為李曉月明顯整天不曬太陽,比妹妹白不少。她們的思緒這段時間都可以互相傳遞,經常讓兩人感到不太適應。卻也讓她們彼此直接非常容易理解。
“說實話,我們不管誰真的和吳輝談戀愛了,都相當於兩個人一起和他談吧?”李曉月嘆氣:“根本沒有獨佔的可能,阿嚏——”
那要是一起和他談了,也太便宜他了吧!李曉晶撅嘴,坐下。
姐妹倆的思緒就因為李曉晶這一句話徹底發散開來,互相評價起對方的外貌啊身材啊什麼的。最後兩人臉都紅了。
難道不只是當姐妹,還要當“姐妹”?等一下,吳輝好像還沒說要和他們談戀愛。
這就是個有點悲傷的故事了。
她們倆在吳輝的擇偶標準裡都是靠後的存在。當然,現在的吳輝貌似開始向著海王轉變,不再是剛開始只想找一個伴侶的存在。
他連這局遊戲的收穫和評價都沒來得及清點,就跟任音一起來到了新的酒店。
“我能感受到你內心的喜悅。即可以享受又不用負責很高興吧?”任音依舊非常平靜地說:“我猜你不是第一次。”
“確實不是。”吳輝說。那天晚上他被吳彤按在床上了。吳彤還表示以後有其他女人樓記得帶過去給她看看。這讓吳輝更加深刻的懷疑吳彤有特殊癖好。
兩個戴著眼鏡,面無表情的傢伙,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也一副實驗室裡討論資料般的口氣,倒也神奇。
進房間之前,吳輝還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評價和下一局遊戲。
本局遊戲評價不高,黃色,倒數第三級別,他也確實不擅長這種遊戲,拿個低獎勵也正常。下局遊戲是劇作家,同樣是三級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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