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做慈善的吉甘特夫人,上了年紀看她就像自帶一層女兒濾鏡,哪哪都是心疼。
她們這樣親和友好的態度,也是塞拉想要看到的結果。
畢竟從一開始同意卡莉達入盟工廠到現在,每一環發生的事都在她的控制範圍內。
在這個年代,喬茜試圖攪壞一個女孩名聲的行為是萬分惡毒的。
安娜希之前的高爾夫球事件最後被利齊壓了下去,這次,塞拉絕對不會讓他還有這個機會。
她勾著唇打出最後一張牌,捏起點心盤子裡的馬卡龍咬下一小口,甜膩的味道被咖啡融合,味蕾的反饋很滿足。
下午兩點鐘,塞拉準時從卡莉達家的小花園裡出來,叫了一輛車直奔黑森林。
快要入夏的天氣熱的很快,下午的陽光照在身上都燥哄哄的。
塞拉摸了摸自己光潔的脖子,昨天洛西德最後將她壓在門上親的時候,沾了很多唾液上去,就她到房間洗完澡的時間,所有痕跡散完了。
要不然她今天還真不敢露著脖子去見埃裡克。
山路崎嶇,車子沒法登頂,一些小路只能騎馬。
塞拉中途下了車,付了錢後向司機再三表明不用等待,獨自一人往上爬去。
嗅覺靈敏的狼人再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有人類闖入領地,而她身上的氣味也非常好辨認。
塞拉都還沒走出去幾分鐘,割碎光線的綠色森林裡,迎面跑來身姿矯健的蓋爾和傑姆。
他倆是來阻止她的。
“你獨自一人來這做什麼塞拉?”蓋爾強壯的體魄跟座小山似的直接壓到她面前。
塞拉捏緊裙襬,嗓子有些乾澀,“我今天出門做慈善,發現你們的肉店沒開門,而昨天我和埃裡克又製造了點誤會...所以我。”
“你是來給埃裡克道歉的?”蓋爾打斷她,情緒不太好,兩條濃密又黑的眉毛皺起。
傑姆在旁邊也同樣譴責,“埃裡克被你傷害的不輕。”
塞拉咬著唇,白了臉,“他傷害自己了嗎?”
“傷害?某種意義上是傷害差不多,但不是傷害自己,你離他遠點,最近幾天都不要見他了。”傑姆勉強笑著說,眼眸中的擔憂騙不過塞拉的眼睛。
所以,埃裡克現在確實出事了。
塞拉愧疚道:“沒有什麼是我可以補償的嗎?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她實在不想和這群狼人結下仇。
“沒什麼要你補償的。”傑姆搖搖頭,“你以後離我們和埃裡克遠一點就行,鎮上的肉店我們還是會定期給你送錢來的。”
塞拉將唇咬了又咬,下唇瓣都出現了牙齒印後,才聽她失望又猶豫的回應,“我知道了,真的對不起朋友們,我不會在來打擾了,告訴埃裡克我不會在見他了,真的很抱歉。”
他們不打算追究她對埃裡克造成的傷害,那樣最好,這次能讓他失望遠離她也行。
從始至終她的目的只是想避開死亡線,只要狼人對她的性命沒有興趣,她不介意和他們包括埃裡克在內互不干涉。
她的喜愛分散給了幾個人,面對純情的狼人少年,她確實不對也很愧疚。
分開是最好的。
塞拉衝著他們笑了笑,轉身離去,那背影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傑姆又忍不住悄悄在蓋爾身邊說:“這樣真的好嗎?埃裡克是想見她的吧?就這麼把人趕走還讓她不跟我們做朋友,是不是太殘忍了?她從這徒步下山都要一天呢。”
蓋爾緊抿著唇,“埃裡克提前轉化根本沒多少理智,把塞拉送進去他會殺了她。”
“他就該殺了她呀。”前一秒還在心疼塞拉的傑姆說:“昨晚他高燒叫了她一晚上的名字,背叛的痛苦讓他生熬了一晚上。”
“背叛?”蓋爾眼睛一眯,“塞拉有接受過埃裡克嗎?他只靠著醉酒才敢碰她,為她還偷偷跑去徵兵,這不會戀愛的幼稚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