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有人過來,遞給萬哥一張紙條,萬哥看了看,又遞給了蕭偉:“小兄弟,給你欠條,這總行了吧,你萬哥還是很講規矩的。”
蕭偉接過欠條看了看,揣進懷裡,然後站起身來,雙手抱拳道:“那既然事情已經辦完,那蕭偉就不多打擾了,這就告辭。以後萬哥到彭城記得找我,我一定盛情款待。”
“好,痛快!兄弟慢走,我就不送了。”萬哥豪爽的笑道。
蕭偉快步出了廠房的大門,叫上等在門口的劉軍和于飛,三人騎著摩托車快速離開了那個場子。
路上,劉軍問道:“偉子,你自己在裡面,我都擔心死了,怎麼樣?”
“OK,事情辦妥,總算是有驚無險。”蕭偉輕鬆的說道。
夾在兩人中間的于飛感激的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二位了,大恩不言謝,以後只要有用得著我于飛的地方,儘管提,我于飛在所不辭。”
蕭偉正色的說道:“好,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們走一遭安州。不過,于飛,以後是堅決不能再賭錢了,要不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動力十足的金城摩托載著三人風馳電掣。
事情圓滿解決了,人也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蘇科長自然是滿心歡喜,于飛更是千恩萬謝,胸脯拍的啪啪響,恨不得馬上找件事表現一下,以示忠心。
蕭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蕭偉跟劉軍商量是不是攤開和于飛談,劉軍反對,說這個于飛人品不怎麼樣,不一定靠得住,嘴上一套,做的一套,不能實情相告。
蕭偉覺得也是,光感激不行,還得有什麼事實實在在的拿住他才行。
不過,很快就有了機會。
蘇科長來找劉軍對賬,也是商量那一萬塊錢怎麼還,也把于飛交錢的底賬給了劉軍。
這一對帳不要緊,劉軍和梁歌算了算也就兩個月整整差了兩千多塊錢。
數出來了,梁歌正要告訴蘇科長,劉軍攔住了她,讓她先不要聲張,交給自己來處理。
梁歌知道劉軍在想什麼,就沒有說破。但還是心疼那兩千多塊錢,嘴裡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劉軍告訴蘇科長,按照目前的發展態勢,也就有個兩、三個月那一萬塊錢就可以兌清了,蘇科長滿意的走了。
劉軍想了想把蕭偉叫了過來,蕭偉知道這個情況後大喜過望,連聲說好。
梁歌不滿意了,說道:“虧了兩千多,還不讓說,好什麼好,你不知道那得我賣多少帶子才能掙回來的。”
蕭偉笑道:“梁小姐,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這個有用,有大用。軍子那三天看守所可不能白住。”
梁歌白了蕭偉一眼說道:“就你見識多,就你深明大義,我就是嘴上說說,心疼錢而已,哪頭輕哪頭重我還是拎得清的。咱們掙錢是為了什麼,和氣生財可不是受氣生財。你們說說,大事上我什麼時候打過彆扭?”
蕭偉連忙勸慰道:“梁小姐識大體顧大局,是我小人之心了,您千萬別往心裡去。我們做大事也好小事也好,都少不了梁歌你的,按現在流行的話說,梁小姐是個最優秀的財務總監。”
劉軍也在一旁說道:“梁歌你別聽他的,蕭偉就是一張破嘴,不必當真的。”
梁歌宛然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別小看人。”
說著,梁歌甩甩頭髮,說道:“我去下面照看生意了。”然後,高高興興的走了。
劉軍回頭對蕭偉說道:“女人是要哄的,不是用來氣的,否則是要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