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聽著日向寧次的詢問,宇智波帶土一如往常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扮演著已經被自己背叛了的死去的人。
"我是來告訴你真相的人。"
日向寧次開啟白眼,繃緊自己的神經,隨時準備著戰鬥。
面前的宇智波帶土可不簡單。他擁有如聖鬥士星矢般掛壁的生命力意志力。心臟被卡卡西打爛了,還能頂著斑的操控,吸收可不是一般尾獸。
他是一輩子中過螺旋丸最多的人,意志力可以強行壓制十尾,跟數萬聯軍掛壁們拔河,能硬剛嘴遁,被抽十尾不死,輪迴之後不死。
把黑絕拽回來,強行拿走斑的部分一尾八尾,搶回來陰九尾。之後在非現實世界用5次神威(4次找佐助1次救卡卡),不瞎不死,還能光著腳在稜錐上戰鬥...
而這一切只會讓一個男人流下心酸的淚水,團藏有話說,團藏也有木遁細胞!
"你有什麼真相要告訴我?"打量著宇智波帶土臉上面具的日向寧次問道。
"我可以告訴作為忍者的你,痛苦的本源。"
日向寧次有些驚訝於宇智波帶土的話。他在腦海中設想過很多次他和宇智波帶土的初見。
但日向寧次絕對沒想過他和宇智波帶土的第一次見面時,帶土會說這些。
"一群人組建了村子後,卻又被村子這個集體的概念所異化嗎?"
正如與千手柱間一同組建村子的宇智波斑一樣,他一開始是村子的組成,是村子的支配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事物的演變,他漸漸的發現自己所擁有的東西轉化成了同自己對立的力量。
這種力量更變得跟他對立起來,甚至還要支配他。
這也是宇智波斑選擇離開的原因。
面具之下的宇智波帶土臉上流過好幾滴汗。
異化這個詞有些高階,他竟然聽不太懂。
陷入自我懷疑中的宇智波帶土,開始了小幅度的自我檢討。
是不是這一次自己的出場不夠震撼,所以才給了對面耍嘴皮子的空間。
回憶起在鬼鮫面前的第一次露面,宇智波帶土深以為然。當時自己帶著被自己控制的四代水影去見幹柿鬼鮫。
被連水影這樣的人物都能被人控制著虛假的現實,所震驚到的幹柿鬼鮫才會一口答應宇智波帶土的邀請。
"確實,以保護人們為目的而組建起來的村子,卻最終要本應被它保護的人為之犧牲,乍一看這很不合理。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日向寧次正盡情享受著在火影世界中嘴炮其他人的快感,這大概就是主角的感覺吧。
"但如果沒有村子了,全部人都退回到以家族為集體嗎?
那是不是下一步要繼續批判家族呢?家族是以血緣為紐帶,以保護族人為目的建立起來的集體。
那是不是為家族犧牲的人也是一種異化的體現呢?
再往下推演,難道要批判家庭嗎?難道要回到最初一個人孤零零的狀態嗎?
集體相較於個體而言是一種進步。令人困惑和不解,產生痛苦的是不良的集體,或者不夠優秀的集體。
理想國存在嗎?
或許吧。
理想國會存在於真實世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