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不應該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面對我愛羅非常認真而充滿稚氣的問題日向寧次反問道。
“那麼不停的在忍界大戰中失敗的砂忍為什麼能活到今天?”
“因為你們可笑的仁慈。”
日向寧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也沒興趣教不是自己村子的忍者如何成長。其實不管寧次說什麼,我愛羅都不一定聽得進去,只有跟他同一個遭遇的漩渦鳴人才有打動他,感化他的可能。
日向寧次只需要點出幾點就能勸退我愛羅。
“你在第2場考試中表現出眾,進入了最終的決賽。這一個月都住在木葉,如果出什麼事,你覺得木葉要不要負責?”
“你想說什麼?”我愛羅不解道。
“如果要對你安全負責的話,木葉會不會派人盯著,啊……不應該是保護你呢?”日向寧次在心裡接了後半句,何況你還是一個行事如此高調的人柱力。
沒多久我愛羅就意識到寧次的意思環顧了一圈後道,
“那就一個月後競技場見了…”
“回見。”
日向寧次又從木葉醫院送走了我愛羅後,瞅了兩眼遠遠的吊在他後面的暗部嘆了口氣道,
“要回去了。”
“你回來了。”
猿飛日斬對沒經過暗部稟報就一個人擅自穿透重重防線來到他辦公室的多年未見的自來也說道。
“嗯,話說卡卡西離開後暗部就這般模樣嗎?那老頭子你以後可要小心哪天死在辦公室裡都沒人知道啊。”
自來也對他能不被發覺走到這個地方有也些不滿。
“是啊,”猿飛日斬從椅子上站起看了眼波風水門的畫像後,來到窗邊推開玻璃點起菸斗。
“放眼望去滿目都是飄落的樹葉和枯老的朽木,這大概就是秋冬之際的森林吧。”
自來也有些訝異於老師的直白形容,“那為什麼不走向春天的世界呢,卡卡西如今挺好的。”
“上一代的旗木不全是木葉的旗木,這一代的旗木確實挺好的。但直到死亡來臨那一天,我們才能為他蓋棺定論。
我覺得可以再等等。”
猿飛日斬說道。
“你就這麼喜歡隔一代人交班嗎?”自來也吐槽道。
“那個孩子挺好的,已經兩次做出犧牲自己為同伴擋刀的舉動了。
雖然不是我推崇的人選,但他背後的能量可比我這個糟老頭子強多了。”
猿飛日斬吧咂著嘴彷彿在回憶著自己的得意之作。
自來也的表情從帶些嬉皮笑臉轉為漸漸嚴肅。
“你知道我的來意,這算是你的回答嗎?”
“你啊,還是這麼幼稚。當年覺得在雨之國帶幾個弟子就能贖回自己在那片土地造下的罪孽,覺得能追回來有了自己道路和選擇的大蛇丸。大蛇丸他就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事情都開始了,步子也邁出去了。沒什麼迴旋的餘地了,自來也。”
猿飛日斬坐回自己位子,撥正了桌上的照片,繼續批閱檔案。
“你這麼自信嗎,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