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對方買家的出資夠高,宋沉煙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夠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說起來該謝謝這位買家。
找到他,送上一份好禮。
“陳沂川,你!你等著瞧。”金哥像是蒙受了奇恥大辱,此刻連一句罵人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剛才真的信了。
謝棠玉沒拆穿宋沉煙盜用別人的名字。
“我不叫陳沂川,我只是為了唬你。”宋沉煙說清楚。
步調放慢,從這些人的跟前繞來繞去。
女人是降低女性的防備心,男性負責體力活和交易。
被劃破臉的胖子這時候不敢抬頭,他像是嚇破了膽,宋沉煙不信,能夠幹這一行的,很多事情都經歷過。
蔫壞。
不壞的人也被帶壞了。
當人處在一個灰色地帶,一次兩次你可以視而不見,但是久了,沒人可以保證自己不被這些壞人同化。
就連小時候的宋沉煙,也差點走歪了路,幸虧宋檀在一方面從來都很嚴苛。
“他碰你了?”謝棠玉發問,眼神盯著豬頭一樣的男人,眼裡嫌棄的都不肯都看一眼。
桑木這時候冷著臉走過去,身後跟著一個戴墨鏡的保鏢,抬起手上的棍棒。
咚一下,他倒在地上。
像是後背都要被敲碎了,痛苦的嘴裡溢位血沫,劇痛來臨的時候除了一句下意識的悶哼之外,他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我要他一隻手。”宋沉煙語氣冷靜,但說出來的話令這些被綁起來的人都冒了一層冷汗。
金哥平常最有膽,但這種時刻也不敢吭聲。
“去吧。”謝棠玉不介意。
桑木遞了一把刀。
宋沉煙走過去用腳踹了踹他,兩個保鏢將他的頭抬起來,血肉模糊似的。
“嘖嘖,剛才不是還挺神氣。你們不知道佔了多少人的便宜。”
金哥突然喊起來:“沒有!我一直管理我的手下,如果他敢真的這麼做,我就弄死他。”
這事金哥沒說話,越是那些女人,他越是不許手下碰。
你可以花錢出去嫖,交易所至,誰也管不住,但是這樣佔便宜的方式,頂多摸了一下臉或者胳膊。
再多的,金哥也不饒恕。
“我相信你的話。”宋沉煙衝著他笑:“所以我不要他的命,我只要他一隻手,這不虧。”說到最後的語氣變得輕鬆自在。
金哥還要說什麼,旁邊看守他的男人使勁的拉一下繩子,他被憋得說不出話來。
“等會。”謝棠玉站起來。
宋沉煙茫然的回頭:“怎麼了?”
他從她手裡將刀抽走遞給一旁的保鏢,然後帶著她出去。
凌晨的空氣本應該清新,但是這周圍混雜一些渾濁的泥土味,屋子裡還充滿了煙臭味。
“為什麼拉著我出來?”宋沉煙理解為謝棠玉反悔了。
“我不想你見血腥,他們不配。”謝棠玉捂著她的眼睛,然後給屋子裡人的一個訊號。
隨後一聲尖叫。
男人的一雙手都被砍了下來。
本來坐在一旁的醫生立馬過來處理,不能任由他死了,這種人就要失去雙手痛苦的活下去。
本來屋子裡的兩個女人只是哭,現在見到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得尿了出來,抖個不停,磕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