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煙,你看著我。”他一把將人拉到自己的眼前。
安全帶到了極限。
“你對我來說和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不一樣。”
宋沉煙從他深邃的眼眸裡感知到了認真,前所未有的認真。
可她偏偏要問:“秦柯也是逢場作戲嗎?”
他的手掐著她的胳膊。
當即就紅了。
如果這是她的脖子,大概真的可以窒息。
“你翻我的畫?”
謝棠玉反應極快,他瞬間就想到了緣由在哪。
從謝家鎮回去,她不自覺的靠近霍陵,是因為內心防禦。
是因為她自以為自己是秦柯的替代品。
是眉眼處的幾分相似。
“你和她不是一個人,我分得清。”
宋沉煙搖頭:“你分的清,但你不敢說她對你來說是什麼。”
沉默不語就是答案,左顧而言他就是答案。
秦柯不是逢場作戲。
謝棠玉鬆開她,啪的一聲,安全帶鬆開,隨著車子猛烈的震動,他上了後面的黑車,是桑木開車跟著宋沉煙。
隨後一腳油門,黑車快速的駛入主路離開了這裡。
留下宋沉煙。
她好像是踩到了雷點。
手機震動兩下,點開以後是葉枝的簡訊。
“洗紋身還去嗎?”
自從去了第一次,她就再也沒去過。
其實應該做第三遍了。
但是她猶豫了。
因為心裡猶豫了。
這片紋身是過去的痕跡,是證明她和謝棠玉緣分的重要證據。
是她將他放在心裡的重要證據。
最終,她敲下兩個字。
“算了。”
她還是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