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宋沉煙沒敢看他。
不奢求其他。
“是為了你。”
他說的平淡從容。
“謝謝。”
她第一次說謝謝。
這個救了她很多次，幫她的人。
欠一句謝謝。
“別謝我，你該謝謝你自己。”
沒頭沒腦的一句，宋沉煙不懂。
電梯開啟，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靠的不近。
到了一樓，有人上來，宋沉煙下去，謝棠玉跟在她後面出來。
問過了之後才發現，車子還是在原來的位置，是她不熟悉四樓的電梯，走錯了。
有兩部。
位置不一樣，但結構是對半重合。
找到車子以後，她客氣一下，可是謝棠玉卻真的坐了進來。
副駕駛。
幸虧沒去後面，否則她好像是個司機。
這還是第一次有一些平等的感覺。
路上，她開啟了收音機模式。
裡面放著歌，突然謝棠玉起身調了一下頻道。
聽著那些專業術語，宋沉煙有些犯困。
“我和陳沂川要訂婚了。”
冒出這一句。
宋沉煙像是被人扔到了雪地裡，清醒的聽到了每一個字。
她腦子嗡了一下，聲音空洞，像是沒有靈魂的機器人。
問出的聲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什麼時候？”
謝棠玉轉動手上的戒指。
“五天後。”
好快。
距離上次在霍家也不過就是半個月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