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煙提了一個行李箱,來的時候這麼少,出去也只有這麼少。
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飾不是她的。
那是留給霍陵女朋友的頭銜。
慕如星賴著不肯走。
嘲諷她:“宋沉煙,你手段高,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跳。”
罵謝棠玉是跳板,果然是那天的車禍不夠重。
霍陵沒說話,透過鏡片眼神如鷹一般盯著她。
像是能戳出一個洞來。
“我走了,這段時間承蒙霍先生照顧,有機會一定會償還。”
每個字都清晰,冷靜。
像是在腦海裡演練了千百遍。
“你還是跟了他。”
這話說的,宋沉煙好像負了一個痴情人。
說到底,霍陵和她要的不一樣。
慕如星不知道霍陵口裡的他是誰,眼睛在兩個人中間轉個不停。
“誰?陳斯年?”
“在宴會上我聽見有人說陳斯年瞧上了你,這個跳板可不好,還不如阿陵。”
“不送了,宋小姐。”
霍陵端坐在沙發上表達自己的意思。
從昨晚她上了謝棠玉的車,過一夜開始。
霍陵和她再也回不到過去。
萌芽被扼殺,來不及長成參天大樹。
白素站在門口替她最後一次提東西上計程車。
“宋小姐,我捨不得你。”
宋沉煙微笑的替她擺正了領口,寬慰:“這個家只有霍先生當家,誰的話都不是話。”
只要記住這一句,白素就能一直留在這。
或者,替她做幾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等我安定下來,你可以來找我,如果在這裡不快樂,就去我那,養一個人還是足夠的。”
白素點頭,目送著她上車離開。
霍陵閉上了眼,不肯再看慕如星。
“阿陵,求你了,我不想離開南城。”
“你知道你得罪了誰。”
霍陵提醒她。
慕如星急得打轉:“我不知道,我真的從未找過謝棠玉,我真的沒有和他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