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三個字之後,不禁瞠目,喉嚨裡發出了“咕嚕”聲。
聽到了黑袍老者的回答,加上天機閣這個足夠分量的名頭,黑袍年輕男子面若死灰,但為了尊嚴依然口出狂言。
“你說你是天機閣的分閣閣主,你就是?貿然進入混亂之地,我看你才是想要挑起戰爭的一方吧!”
陳長卿目露寒光,不羈道:“貿然進入混亂之地?這混亂之地是你們姜氏皇朝的國土,其他人不能來?何況不是你們姜氏皇朝的人先進來的,他孃的,都騎到我兒子臉上來了,怎麼可能讓倚老賣老。”
黑袍年輕男子臉上一陣抽搐,其他的人,也就是眼色一邊變,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得的恐怖氣息,大有隨時都要出手的意思。
他們也當然能夠看得出來,眼下這種情況,還想要動陳劍已經不可能,只能講將目標轉移到馬伕人的身上。
陳長卿能夠保護陳劍,但他沒有任何理由,無法去保護本就屬於他們姜氏皇朝的馬伕人,他們主動給了對方一個面子,對方也應該還他們一個人情。
“哼,莫不是父皇憐憫眾生,不願意隨意發起戰事,還以為我姜氏皇朝怕了你們,今次算我給你們一個面子,不再糾結於這個大膽狂徒,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賤人,給我抓起來,帶回宮中等候發落。”
長篇大論發言,無非是想要說出後面的那句話,儘管他心中醜陋的想法,已經被陳長卿無情揭穿,眾人都為他的這種行為感到不恥,但他依然心臊不紅,還要降將接到的任務完成,不然很可能要吃不了兜著走。
“是,少主!”
幾人應該過一聲剛眼看要動手。
“慢著!”
陳劍大喝一聲,沒臉沒皮道:“老爹,雖說之前,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差不多已經兩清,但就在你還沒出手之前,她又救了我的一條命……”
興許是知子莫若父的原因,尚且未等他把話說完,陳長卿便打斷了他的說話,道:“這個女子,雖然來自你們姜氏皇朝,但她對我兒做出瞭如此荒唐得事情,難道想要逃脫責任?”
黑袍年輕男子氣的跳腳,大聲道:“陳閣主,你什麼鳥意思,本王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了,你還要插手我姜氏皇朝份內的事情?此人身揹我朝重要律法在身,絕不可能讓你帶走!”
陳長卿繼續道:“不,老夫當然不會干涉你們朝中那些烏煙瘴氣的律法,只不過現在是,這人也犯了也犯了對我趙氏皇朝不可饒恕的罪行,按照我朝律法,該進行嚴重的思想教育,直到改過自新才可放出大牢。”
他的態度依舊強橫,對方無論怎麼說,確實是姜氏皇朝正統的皇室血脈,他是不敢輕易動手的畢竟現在,不僅僅是姜氏皇朝,不想要與趙氏皇朝發生衝突,趙氏皇朝也是如此,說出身份,也就是想要將對方震懾住。
但他也沒有說謊,趙氏皇朝律令確實如此,到頭來,不過是兩方心機和氣勢的終極博弈。
在這一方面,毫無疑問是擅長裝逼的陳家父子最為擅長的事情。
黑袍年輕男子頓時眼睛一瞪,啞口無言。
陳長卿見他膽怯,更加上嘴臉,發狂道:“不敢打就滾吧,回去告訴姜皇,不要以為憑藉那些邪門歪道得到力量,便能問鼎七國,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們趙氏皇朝都看在眼裡!”
黑袍年輕男子目光頓時一凝,身邊跟著的黑袍老者,也是氣息為之一滯,顯然陳長卿所說的這一番話,對他們的心神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哼,滿嘴胡言,我們會將話帶到的,你們就等著我們姜氏皇朝的怒火吧!”最終,他們還是認慫。
本來他們帶著隱龍衛過來,是十拿九穩的將人帶回去的,順便還能解決一些礙眼的人,現在的結果,跟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但他們又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