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就這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在營帳中,四目相對,大概是毒素被完全清除,馬伕人也清醒了過來,鬆開了抓在陳劍脖頸上的手,陳劍在這一瞬間,也感覺自己身上的禁錮不復存在。
興許感覺到馬伕人眼中露出的異色,陳劍下意識收回了左臂,想要作一番詳盡的解釋。
卻不知,他放開手後,馬伕人還未準備好,大概也是因為毒素被清後,身體陷入了短暫的虛弱期。
在他放手之後,竟然就這麼掉了下來,眼看就要殷實壓在他的身上,陳劍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地慌忙伸手去託。
情急之下,也分不清自己下手的是什麼位置,只感覺只感覺觸手之處,生得極為豐滿,登時又感覺自己觸及到了某些不該觸及的地方,慌忙縮手,最終還是讓馬伕人的成熟的嬌軀殷殷實實地壓在了身上,可謂是狼狽不堪。
一時間,兩人都是“呵”地喘息了一聲。
不過好在陳劍在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沒準備好,迅速往側讓開了一個頭顱的位置,才不至於讓他們以方才對準嘴巴的位置相撞。
馬伕人臉頰摩擦著陳劍的耳朵,身體跌撞在陳劍的身上,頭顱則是緊貼著陳劍的耳邊,髮簪因撞擊而脫落,黑色的秀髮拍打在陳劍臉上。
陳劍見對方不動,自己也不好動,奇道:“夫人,就這麼壓著天下第一俊俏的公子哥,是否覺得成就感滿滿,依依不捨呢?”
“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營帳裡?是你解開了我身上的毒?”馬伕人黛眉輕皺,大概是身體乏力,仍無法起身。
陳劍嘖嘖稱奇,微笑道:“你倒是看得透徹,好在你沒有認為,是我強闖你的營帳,想要找你做那種舒服的事情,你讓開吧,本公子要走了。”
“我知道你們兩個不是簡單的人物,可我身上的,並不是一般的毒,你是怎麼解開的?”
馬伕人依然沒有起來的意思,實非她不想,而是她不能,渾身上下,似被抽乾了力量,只能讓她保持這種羞人的姿勢。。
“這個就屬於山人自有妙計了,請恕在下不可奉告。”陳劍感覺身體越來越變得燥熱,見她無法動彈,只能由自己動起來了。
馬伕人卻比他平靜得多,淡淡問道:“你們是否也屬於趙氏皇朝……懊!你怎可如此……”
陳劍迅速一個翻身,從馬伕人的身下掙脫了出來,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單手挽住了她被掀翻過來的嬌軀,輕輕放在了榻上,單膝跪在她的身邊,無比尷尬道:
“這是正常男子該有的反應,何況還是我這樣剛猛的男子漢,嘿,夫人多多擔待,你壓我一下,我頂你一下,我們算是扯平了。”
“等一下!”
看見陳劍要走馬伕人急忙出聲挽留,身上的天陰蠱毒,封存了她部分的記憶,此刻,蠱毒解開,她也想起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