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不但要把貴幫夫人脫光吊起來玩,還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閆峰卻絲毫不受他的激怒,一眼滿臉肅穆,用不小不大的聲音回應道: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也就能無能怒吼逞逞口舌之利罷了,
莫要以為你們人多便立於不敗之地,我敢保證若戰鬥一旦打起,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大概這便是用最樸素的語氣,說最裝杯的話,眯著眼睛的陳劍,聽此一言,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走!我看你們是否牙口真的那麼好,能吞的下這條紫晶石礦脈,哼!”
聽了韓僕雕的話後,劉掌櫃便將心思一門放在回去搬救兵的事情上,根本沒有閒工夫再去理會韓僕雕的口舌之利,正在後者落入下風之時,想要讓他推走。
整得跟豬一樣的隊友差不多。
而另外一位,先前領著他們前進的地師,已經在暗中施展了地師秘術,對這座山頭的地質情況徹查了一遍。
目光極為複雜,馬伕人雖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但知道閆峰不想要留下他們,選擇了視若無睹。
“死你老孃,我……我遲早廢了你,讓你跟一條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搖頭乞憐……”
眼看劉掌櫃走遠,身邊的手下,見韓僕雕動身,也一個不敢動,只好等他們老大,搶了最後一個機會,狠狠還擊時候,才跟著他撤走。
待手下回來彙報,告知戰斧傭兵團的人已經走遠,閆峰等人,才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閆峰當即看向周奎,問道:“你們怎麼回事,聽說你們早晨時就進來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都跟戰斧傭兵團的人,在山上和睦相處了?”
周奎為之苦笑。
“幫主,是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當然是真的。”
“說句實在話,要說真話,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站在韓僕雕身邊。
我還想偷襲他中間那條腿,給他廢了來著的,可惜還未等我動手,他奶奶的竟然也醒了,真晦氣。”
閆峰聽得連忙咳嗽了幾聲,側目瞥了馬伕人一眼。
“若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很簡單,問這個小夥便知道了。”
站在三人身後的公輸班,不知什麼時候又已經走出到他們面前,望向正在療傷的陳劍,一言點醒了夢中人。
面對眾人的聚目,言侯卻巡捕不退,就這麼不卑不亢地站在陳劍身邊,身上的靈力有輕微的波動,緩緩道:
“你們不能靠近,要問什麼事情,等到劍哥兒療傷醒來再說。”
可公輸班的感覺,就像是屬狗子的一般,異常靈敏,只是趁著咽喉身後輕微的靈力波動,便似感覺到了什麼。
他忽然變得有些著急,往前走了幾步,開門見山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能否再展露一下,身上的靈力波動,握著我的手,讓我仔細感受一下。”
“我不喜歡男的!”言侯神奇的腦回路忽然蹦出了一個詞。
“我暈,搞得跟本公子喜歡女的一樣,本公子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好不好,快點握住我的手!”
言侯聽得越發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