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衛民你教訓的對,放心,我保證不會再犯!”劉海中聞言如逢大赦,心裡的石頭終於算是落了地,連忙大聲回應道。
“成,那就看你表現吧。”姚衛民說完看了他一眼,“還有別的事麼?”
“哦,沒,沒有了,你們聊,我不打攪了!”劉海中慌忙擺手,朝著姚衛民勉力笑了幾聲,連忙轉身出屋。
“別忘了把你的酒帶上!”姚衛民在後面提醒道。
門口一陣窸窸窣窣,劉海中快速的離開了。
“衛民,到底什麼情況?二大爺他這是耍什麼怪呢?”姚祖德好奇問道。
“這事兒說來話長,跟去年底幫院兒里人買東西有關,當時……”姚衛民簡單解釋了下,沒有說出巡查員的事兒,只說劉海中恩將仇報,要拿著那兩床被面兒舉報自己。
“這個劉海中,真不是個玩意兒,這種人就不該原諒他!”韓桂鳳氣的怒罵。
“你懂什麼!衛民這麼做可比你高明多了!”姚祖德忍不住瞪了眼老伴兒,“劉海中說白了就是一個小人,這種人知道他是什麼品性就夠了,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死,你啊,這方面就不要摻和了!”
韓桂鳳聞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下時間,忙著去飯棚做飯了。
有沉文麗幫忙,中午飯很快做好,一家六口人熱熱鬧鬧的吃了午飯。
期間許大茂提著兩瓶酒來了,但他很識趣兒,死活把酒塞給姚祖德後,又熱情的跟姚衛民打了個招呼,便笑著離開了,留他吃飯也沒答應。
下午姚衛民帶著沉文麗去拜訪了全叔,一聽說姚衛民有物件了,全叔顯得很高興,當場去了裡屋,不多時拿出了一個木頭盒子,長接近三十公分,寬有十五公分,高度四五公分的樣子,端端正正的放到了桌子上,朝姚衛民跟沉文麗兩人示意道:
“這是我早些年收集的一物件兒,現在送給你們算是正好合適!”
“全叔,這是……帖盒?”姚衛民之前在採購站庫房裡研究過一段時間古物的知識,很快就知道了這個物件兒的名字。
“哈哈……”全叔爽朗大笑,隨後開啟了那個帖盒,解釋道:“也有人叫喜禮盒,等你們結婚前兒,這個東西正好用的上!”
姚衛民聞言仔細打量了下帖盒的內部,只見裡面刻著幾行字,鐵畫銀鉤,筆力蒼勁,同時帖盒的材質也不是一般木頭,更像是紫金檀木製成,因為放置的時間比較久,整體散發著澹澹的檀香氣息,以及一種歲月斑駁的意味。
“全叔,這禮物太貴重了,它可是您的收藏品,我跟文麗不能拿,等結婚的時候,您只要能來吃喜酒,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姚衛民笑著說道。
“什麼貴重不貴重的,它就是一個物件兒,也算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必須收下!”全叔一擺手,又轉頭看向沉文麗,“文麗啊,這個是男方結婚用的拜帖盒,你放心,等全叔這段時間留意下,務必趕在你們五一結婚前,再給你淘換個女方的拜帖盒回來!”
“謝謝全叔!”沉文麗脆聲感謝道,偷偷看了眼姚衛民,浮現出一抹羞怯。
三人喝著茶又聊了會兒,姚衛民示意全叔在家等著,他帶著沉文麗去拜訪劉成和井世元,準備晚上做東,請大家吃飯。
全叔欣然應允,把兩人送出了院門。
“衛民,全叔人真好,你這個忘年交可比你之前那幾個朋友靠譜多了!”
離開全叔家,沉文麗忍不住感慨著說道。
“行啊文麗,見風使舵的本事長進不少,合著是惦記上全叔承諾送你的拜帖盒了吧?”
姚衛民笑著調侃道。
“你這人真是的,嘴裡沒個正形,我是覺得全叔為人豪爽,對你又坦誠大方,但是你看平時也就他們老兩口住著,你應該多抽點時間過來看望下才對!”
沉文麗認真提醒道。
“……”姚衛民聞言也是一怔,之前一直忙著身邊的事兒,還真把這一茬忽略了。
全叔對自己可以說相當不錯,要借錢沒二話,一千多塊直接就答應了,現在又送出這麼貴重的禮物,可以說完全把他看做了忘年知己,沒拿他當外人兒!
“的確,是我疏忽了,以後常來全叔家坐坐吧。”姚衛民輕輕說道。
接下來兩人又去了劉成和井世元家,見到姚衛民和沉文麗登門,這兩人也是喜出望外,拉著姚衛民聊了很久。
晚上,姚衛民在東四挑了家比較高檔的飯館兒,特意點了一桌子菜跟羊肉火鍋,請全叔三人開懷暢飲了一番。
最終,告別全叔三人,姚衛民又把沉文麗送回了家門口。
沉文麗見衚衕裡沒人,望著姚衛民的眼睛,鼓起勇氣主動湊到近前抓住了姚衛民的手,美眸情愫流淌。
明天姚衛民可能就要出差,她滿心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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