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修伊退縮了?在自己復仇物件面前。”亞瑟拿過擺放在桌面上的咖啡。
布徹爾嚥下咖啡,放下杯子:“軟弱,但有些時候總會有用,修伊…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自尊心很強,也很容易受傷,有時候逞能,有時候軟弱,正常人都這樣。”馬文用拖把拖著地,接過話。
深吸一口香菸,布徹爾道:“換個話題,說說血債血償小隊。士兵男孩,他和祖國人幾乎一樣。”
“士兵男孩?”法蘭奇將碎塊裝入黑色塑膠袋:“士兵男孩不是死於核危機嗎?”
幾十年前,沃特集團刊登過士兵男孩死訊。
理由便是一場核危機事件。
我們計程車兵男孩阻止了那場核危機,也因此失去了生命。
“那是狗屎,士兵男孩馬文最瞭解。好了,馬文,停下手中的東西,快過來。”布徹爾招呼道。
馬文取下圍裙,塑膠手套,大拇指撓了撓額頭,從小屋內取出一些資料,依次擺放在桌面。
士兵男孩抓到偷車賊,哈萊姆家庭在交火中被困。
士兵男孩家中死亡,其不當行為一筆勾銷。
士兵男孩被控施暴…
每放下一張報紙,馬文神色就痛苦一分,這些是他父親窮極一生收集到的東西。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士兵男孩曾經帶領過的隊員。”亞瑟看著報紙:“他們應該才是最瞭解士兵男孩的人,而不是我們在這裡揣摩。”
“沃特集團控制輿論方向,報紙上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我們需要知道的是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的資訊,而不是他們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
“布徹爾,馬文,什麼才是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一直掩蓋的東西?”
面對亞瑟極其認真的話語,布徹爾沉思:“士兵男孩的死。”
“我們或許應該調查一下士兵男孩是怎麼死的。”馬文雙眼通紅。
“夥計們,你們在說些什麼?”修伊從樓梯走下,看到法蘭奇手中工具以及被血液浸溼的地板,暴了粗口:“你們TM的真的殺了火車頭?!”
“嗯哼。”法蘭奇聳肩。
“我們正在計劃幹掉下一個。”布徹爾向後靠在沙發:“你覺得是做掉深海,還是梅芙女王。”
“等一下,停下。”星光伸出雙手:“我們不能殺梅芙女王。”
“為什麼?”
“她…她是個好人,幫了我很多。”
“好人?不見得。”對於亞瑟來說,沃特集團沒一個好東西,七人組也是。
就連他自己也是。
布徹爾自嘲:“她都算好人了,那我們呢?我可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氣氛都被你搞沉重了,布徹爾。”馬文強壓下心中怒火,從中調和。
修伊走近,看見桌面上的報紙,疑惑道:“你們想調查士兵男孩?”
馬文:“聰明,小修伊。”
“不過我們得先調查血債血償小隊。”他又掏出一張照片,那是血債血償小隊合影,幾十年前爆火的紀念品。
現在幾乎絕跡,被超級七人組取代。
點了點站在士兵男孩身旁的猩紅女爵,馬文回憶道:“這個碧池是士兵男孩的女票,兩人關係似乎並不友好,猩紅女爵更像是受到威脅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