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從後方摟著天么九的脖子,天么九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很少成為眾人視線中的焦點,這都要多虧了清一色才行。
“對了,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常樂又接著問道。
“公的。”
“哎,那就有點可惜了。促哥家的狗也是公的,如果清一色是母的,還能讓促哥家的狗老來得子,不至於斷絕後代啊……”
唐促聞言,臉上的笑容非常微妙。
他很好奇,龍崽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會露出什麼表情來。
與此同時,龍崽正跟阿梓在家裡貓冬。
冬天外面很冷,還不如在家待著舒服。
阿梓現在對於人類的現代生活方式堪稱瞭如指掌,她從門口接過外賣員送來的珍珠奶茶,還沒忘記對人家說謝謝。
沙發上,阿梓和龍崽一人拿著一杯奶茶,看著電視機裡的娛樂節目。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阿梓突然對著龍崽問道,龍崽並沒因此感到意外,雖然他回來的時候阿梓還在睡覺,但那並不表示中途阿梓沒有醒來並且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去打架了。”
“又打誰了?”
阿梓的問話很有意思。
又說明不止一次,打人的打是個單方面的動詞,也就是指龍崽單方面打人。
阿梓可不覺得有人能跟龍崽互毆……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很快就能知道了。我在那傢伙體內留了一絲微弱靈力,他驅散不了,我早晚能知道他是誰。”
龍崽語氣澹然,同時細嚼慢嚥。
珍珠奶茶裡的珍珠一個不小心容易卡住氣管,所以縱然是沉城犬王,喝起珍珠奶茶來也顯得小心翼翼的。
阿梓雖然聽不太懂,但她知道龍崽做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那你為什麼打他?”
“他說我不是好狗。”
“……”
阿梓嘴角微微翹起,瞥了一眼身旁的龍崽,語氣不緊不慢。
“你是麼?”
“我可以不是,但他這麼說,我就很不爽。”
“那你把他打傷了?”
“給他留了一口氣吊著,應該夠他回族內去療傷,到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了。”
“你都把他打傷了,還沒弄清楚他的身份?”